杏杏一下想到了范娉芳:“快请快请。”
杏杏吩咐丫鬟,然后在这空挡,杏杏赶忙三口并作两口的把剩下那半碗鸡汤喝完,又把居家的外裳褪去,换了衣裳,这才赶忙往会客厅赶。
杏杏正好跟范娉芳在门外碰了个正着。
范娉芳一脸急色,拉住杏杏的手,开门见山道:“我就不与你虚言了!……秦安伯府的人把浩哥儿抢走,还打伤了安宁歆,眼下安宁歆在家晕厥过去,小棋在照看她,我来寻你想个主意!”
杏杏一拍脑袋。
她就知道!
秦安伯府怕是不会放过浩哥儿!
杏杏拉着范娉芳的手急急往外走:“……先前我查过秦安伯府的事,秦安伯府眼下就只有秦安伯夫人生下了一名嫡女,妾室通房都无所出。秦安伯这爵位能传三代,秦安伯正好是第二代,他又没有旁的兄弟。秦安伯死了,这爵位怕是要被收回去——秦安伯府的老夫人肯定不允许这样!”
范娉芳也急得红了眼:“可不是么,秦安伯府的人也是这么说的。说是他们伯府的老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病倒了,现在念孙心切,让浩哥儿为了孝道去病榻前伺候!”
杏杏脑子里想着对策。
范娉芳看着身高堪堪才到自己肩膀的小姑娘,在那眉头紧锁想着对策,心里也是有些过意不去。
杏杏她们家也是刚来京城不久,虽说槐哥儿被封了镇西将军,但根基还是太浅,如何能跟一个在京城扎根多年的伯府相抗衡?
但她也实在是没了法子,安宁歆的身子经不起折腾了,偏偏今日来的那些人还特别蛮横,直接将安宁歆推到了柱子上,安宁歆头上的伤本就还需静养着,这下子是直接病情加剧,人晕厥了过去。
都是遇人不淑,又都同为母亲,范娉芳对安宁歆的遭遇简直是感同身受。
头一天女儿被人掳走,生死不明,夜里刚断了关系的男人死了,再过半日,儿子又被人抢走了。
这搁谁身上,都是一劫挨着一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