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有诰命在身的!
李春花像是想起了什么,忙忍住哭腔:“还有我,我也是五品,五品宜人……”
槐哥儿一看,见奶奶跟娘她们被吓成了这样,想来在家中也不得安睡,还不如同他一道过去。
反正槐哥儿心里清楚,他什么事也没犯,自然是不怕衙门提审的。
顺天府的差人们也没了法子,最后是把半个喻家的人都带回了顺天府。
虽说是半夜,但这会儿顺天府的府衙灯火通明,空荡荡的大堂上,有女人在那痛哭,哭声凄凄,哭声传了出来,听的人都有些戚戚焉。
喻永槐他们还没到大堂,这哭声便已然入耳。
杏杏裹在斗篷里,心里咯噔一声。
这声音她认识啊,不就是先前那位秦安伯夫人的声音么?
李春花有些害怕的抱住了儿子的胳膊:“槐哥儿,别是你欺负谁家的姑娘,人家姑娘找上门来了吧?”
哭的这样惨,难道是儿子负了人家?
喻永槐都有些无语:“娘,你在想什么呢?”
说着,他率先大步往公堂那儿行去。
顺天府的衙差暗暗看着喻永槐这丝毫不惧的样子,心道人家镇西将军这般问心无愧,这桩事应当与他无关才是。
可惜了,上头有人交代过,说这次要让镇西将军稍稍吃些苦头。
他们这些当小差的,也不敢做的太过,只能在这流程上稍稍折腾一下人家镇西将军,大张旗鼓的去喻家提人——这,也算是让镇西将军吃了苦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