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这事确实如威北侯老夫人所说,但他祖母也说的太直白,太不给他留面子了!
周云益死撑着没承认:“祖母,您别总把我跟珈珈想的太坏,我跟珈珈没有那个意思……”
威北侯老夫人冷笑一声:“好啊,既是没这个意思,你与王珈珈又有了肌肤之亲,那我便特别允了你,跟晴娘完婚后,把王珈珈纳作贵妾抬进来吧!”
周云益前面听到威北侯老夫人说“特别允了你”的时候,还欣喜若狂,以为这事成了,但听到后头,他脸立刻又拉了下来,难看得像是旁人欠了他八百两银子。
“祖母!”周云益急道,“我与珈珈情投意合,我怎能让她做妾,再说珈珈质白如兰,又怎么愿意做妾——”
威北侯老夫人反唇相讥:“是啊,她与你情投意合,连妾都不肯当,可见这情也不怎么合!若她觉得被你救了,失了清白,又不肯与你做妾,”威北侯老夫人凉薄一笑,带着几分冷意的勾了勾唇,“那就绞了头发做姑子去啊!”
“祖母!”周云益急急低声怒吼,“您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说珈珈——”
“混账东西!”
一声怒吼从门外传来。
威北侯大步流星的从外头进来,一马鞭就把周云益抽得惨叫连连:“你怎么跟你祖母说话的?!”
威北侯夫人脸上闪过一抹慌乱,赶忙拦在周云益身前:“侯爷……阿益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情急之下一时失口……”
二夫人三夫人先前还在那阴阳怪气的,但这会儿威北侯回来,那是半句话都不敢多说,老老实实起身低头叫了声“侯爷”。
威北侯谁也没理,连他夫人都没多看一眼,大步走向威北侯老夫人,在她软塌前屈膝跪下:“娘,儿子来迟了,让您受气了!”
威北侯先前在外地处理军务,一路连夜赶来,这才赶上了威北侯老夫人的生辰。
结果一进府,就听得府里人同他禀告,说是老夫人本就在病中,五少爷还当着众多宾客的面,对老夫人不敬。
威北侯连身上的外裳都不曾换,立马赶来了威北侯老夫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