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哥哥,真的好厉害啊!这短短时间,甚至连江泰侯府的那等阴私都查到了呀!
桂哥儿似是察觉到了杏杏崇拜的眼神,得意的朝杏杏扬了扬下巴。
等槐哥儿从城外军营回府,听说了今日兵部侍郎府上发生的事,又听了杏杏说的桂哥儿查到的那些事,当即眉头就皱得老高,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表态道:“……我心里只有月宜姑娘,旁人我都不要!”
槐哥儿又听卫婆子说,准备过几日就让媒人上门去提亲,求娶岑月宜姑娘,那脸又立马通红起来,结结巴巴的,话都不会说了:“真、真的?”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槐哥儿喜的冲出去在院子里跑了一圈又一圈。
槐哥儿吹了一晚上的风,脸上的热度都没下来。
但他又忐忑的很,万一岑姑娘拒绝了怎么办?
虽说现在都讲究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槐哥儿还是想他的岑姑娘是打从心里愿意嫁给他的。
这么一想,槐哥儿待不住了。
趁着夜黑风高,少年人一冲动,就像他年少时冲动的跑去边境从军那样,槐哥儿跑去爬了江泰侯府的墙。
等槐哥儿再回来时,整个人脸颊涨红的,走路都像是喝醉了酒那样,飘飘忽忽犹如在云端。
喻府欢天喜地的准备了起来。
卫婆子原本想请官媒去上门说亲,但柳老太爷听说后,直接写了一封信请了威北侯老夫人过来。
喻家人都惊喜的很。
虽然同是侯府,但侯府与侯府之间也有三六九等。
威北侯,自然是侯爵里头一等的那几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