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月宜走路规矩也好得很,身姿挺拔,腰间挂着的禁步平平稳稳。
聂玲儿聂珰儿艳羡的看着岑月宜:“岑姐姐,你礼仪学的真好。”
赵夫人对她们的礼仪不太满意,说年后便给她们请位礼仪嬷嬷来。
园子里的日光一晒,岑月宜脸上的苍白总算稍稍褪去几分,她微微笑道:“两位妹妹只不过是年龄尚小……我在你们这年岁时,也是个爱淘气的。”
聂玲儿聂珰儿不信,但也当岑月宜是在安慰她们,自然也领了岑月宜的好意,有些不大好意思的笑了笑:“岑姐姐人真好。”
岑月宜抿唇一笑,没再多说什么。
杏杏挑了个四人坐在廊下美人靠上休息的空挡,小声问岑月宜:“……岑姐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岑月宜显然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杏杏,眼神稍有躲闪:“没,没有……”
杏杏来之前就知道,兵部侍郎夫人大概是起了做媒的心思。
只是,直到方才,她们几个小的要离开花厅时,那岑月华找了个借口留在了花厅里,而她娘江泰侯夫人与兵部侍郎夫人又是那副纵容的样子——杏杏聪明的很,一下便明白过来。
原来,兵部侍郎夫人想说给她大哥哥的,是岑月华!
杏杏忍不住鼓了鼓腮。
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
杏杏这会儿见岑月宜脸色勉强,她索性坐了过去,小声道:“……岑姐姐,我大哥哥昨儿就跟我大伯娘说过了,说心里有人了。不过我大伯娘先前就已经应下了兵部侍郎夫人的邀约,原本想着是今儿回绝了,明日再来寻岑姐姐……”
岑月宜听明白了杏杏的意思,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她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整个人都有些懵,话里也带了几分慌乱:“这……这……”
杏杏抿着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