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哥儿笑着大步过来,长腿一迈,便坐到了杏杏身边。
槐哥儿扫了一眼桌对面正在喝馄饨的桂哥儿,真心实意的感慨:“四弟,见你一面可真难啊。”
桂哥儿笑嘻嘻的:“大哥,那是我有事呢。”
桂哥儿这几年越发神出鬼没,已经是大家的通识了。
桂哥儿似是拜了个什么神秘的师傅,一直在跟他学东西。喻家人起初也担心过,但见着桂哥儿精气神越来越好,也没发生什么坏事,时间一长,大家也就默认了。
像这次要搬去京城,桂哥儿又像往常那样消失过一段时间。
再回来后,桂哥儿就开始跟大家一起收拾行囊,一副没心没肺开开心心准备进京的样子。
用过早饭,柏哥儿提前跟驿站灶房那边说好,做了五十斤酱牛肉,数百个饼子出来,打包带上了马车。
杏杏觉得这家驿站的酱瓜不错,早饭时多用了几筷子,柏哥儿瞧见了,走的时候又从驿站买了两坛子。
第二日的行程开启了。
卫婆子打牌上了瘾,又拉着几个儿媳妇打叶子牌,杏杏果然如她昨儿说的那样,就坐在卫婆子身后。卫婆子赢了个盆钵满盈,赢的李春花她们那几个孝顺儿媳妇都有些扛不住了。
倒不是心疼私房钱,只是,一直输也太难受了!
大家往卫婆子身后的杏杏那瞥了一眼,开始各出计谋来“抢”杏杏:
“杏杏,来来来,二婶腰有些酸,你过来帮二婶按一按嘛。”
卫婆子指着笑骂:“腰酸就去找丫鬟,使唤我杏杏可不行!”
李春花咳了一声:“杏杏啊,我这个眼有些花了,你过来帮我看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