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当那白欢沁拿了所谓解药,又泡了热水澡彻底解了麻药粉的药效后,她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第二日便带侍卫杀到了喻家,要喻家把“下毒的小贱人”交出来,碰到的却是大门外头挂着一把大金锁的空宅。
“这就跑了?!”白欢沁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恼怒的一马鞭抽过去,抽在那朱漆大门上。
大门自然是不痛不痒。
白欢沁心里那口怨气几乎是要冲破天际!
白荣看向远远看热闹的村人,大声询问:“你们可知道这喻家人去了哪里?!知道的,重重有赏!”
南坨村村人们四散而去。
谁稀罕他们的赏钱!
人家喻家这么多年从未亏待过他们,他们昨儿不过是帮着去助拳,人家喻家挨家挨户给送了好大一个红封,里头装了好些碎银子!
人家喻家仁义地道,他们也不能为了点银子就去害人家!
溜了溜了!
白荣见他一说赏钱,那些看热闹的村人反倒是散得飞快,那叫一个气!
白欢沁脸上阴沉沉一片。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住让人把这宅子给一把火烧了的冲动。
白欢沁转过身来,眼角余光正好看到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她定住脚步,朝那人看去,却见是个挎着篮子,眼神躲闪的乡下妇人。
白欢沁想起什么:“是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