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朝卫婆子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翌日,因着一路赶路,杏杏早上便贪睡了些。
喻家没有必须要早起的规矩,尤其是大家都宠着杏杏,知道孩子赶了几天的路,肯定累着了,多睡会儿也是有的。
谁也没去吵醒杏杏。
就连丫鬟婆子在院中洒扫,都放轻了动作,轻手轻脚的。
偏偏到晌午的时候,村里匆匆来了人,说是临阳侯府在山里负责修陵墓的棚子那,抓住了好几个去闹事的半大少年。
人家还描述了下,说村子里那几个半大少年趁那负责人解手的时候,往人家厕房中扔炮竹。
侯府那管事最后狼狈的抓着裤子跑出来,气得都要抓狂了,疯了一样让侯府那几个留下来护卫的侍卫把那几个半大少年一个不落的都抓了回去,都捆在了树上。
其中就有橘哥儿。
苏柔儿简直要呕出一口老血来,头疼得不行:“这孽障……今日县学正好旬休放假,就一天,他就能惹出这等事来!”
苏柔儿甚至不用问也知道,她这好大儿,八成还是“主谋”!
但骂归骂,橘哥儿也不能不管。
柏哥儿柳哥儿一边摇头一边准备去救弟弟。
杏杏就是这会儿起来的。
她揉着眼,打开了房门,衣裳已经换好了。
她让丫鬟去给她打水洗脸,一边同柏哥儿柳哥儿道:“二哥哥三哥哥等等我,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