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花瞥李雪凤一眼,很是直白道:“李家姑娘,我看咱们都姓李的份上,跟你多说几句……姑娘家要懂得矜持,哪有这样死缠烂打的?我们家里人跟你还有你娘,处得都挺不愉快的,也根本不可能答应让你进门。你就死了这条心,别把精力浪费在我们槐哥儿身上了。”
李雪凤浑身一颤。
李春花自觉说也说了,劝也劝了,她算是仁至义尽了。
“走了杏杏。”李春花牵上杏杏的小手,带她往山下行去。
李春花牵着杏杏走了好一会儿,回头一看,见李雪凤远远的缀在她们后头,虽说不知道她到底把她的话听进去没有,但好歹没有再赖在山上对她家槐哥儿死缠烂打,也算可以了。
李春花带杏杏回了南坨村,稍稍歇息喝了口水,便又去新院子那边的工地帮忙了。
往后几日,听说大张氏因着实在忍受不了,一出门就被南坨村的村人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说着什么,匆匆带着李雪凤离开南坨村,回了她们自个儿家。
喻家总算是清净了几分。
李春花的娘家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先前李春花的妹妹李冬花招了个婿,虽说中间也有些小插曲,但好歹两人是修成了正果,不久前成亲了。没过多久,李冬花直接有了身孕,可谓是非常迅速了。
受这影响,卫婆子又赶忙加快了给喻四羊准备聘礼的进程。
倒不曾想,这日,一辆马车低调的驶进了南坨村,一路问人,最后停在了喻家门口。
从马车上下来的,却是柳老太爷跟老茂。
这个时间,可巧家里除了白晓凤之外的人都去了新院子那边的工地帮忙,就连杏杏,也去了达奚司婆那学习。
白晓凤不认识柳老太爷,她见柳老太爷穿着打扮都不像普通人,抱着榜哥儿试探性的问:“……老人家,您找谁?”
柳老太爷打量了喻家小院一番,见小院收拾得规规整整的,略一点头,又转过头去问白晓凤:“你爹娘在吗?”
白晓凤迟疑道:“……您找他们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