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凤还什么话都没说,喻二虎便已经慌里慌张的说了一大串。
待喻二虎一口气说完,却发现白晓凤眼角眉梢俱是笑意,还横了他一眼:“傻子。”
喻二虎更摸不着头脑了!
卫婆子见几个男丁都在屋子里了,这才开了口:“我同你们说一件事。”
喻老头见卫婆子这般慎重,他心也提了起来:“老婆子,你说!”
几个儿子也纷纷道:“对啊,娘,有啥事你直说就行!”
“就是,这是遇到啥事了?咱们人多心齐,劲往一处使,肯定没问题的!”
卫婆子手微微哆嗦着,从炕上枕头下头,摸出一个小盒子来。
喻老头一见,就认出那小盒子,是先前年景还好时,他给卫婆子买的一对银耳坠。
卫婆子极喜欢,通常只有遇到儿子娶媳妇这样的大喜事时,才舍得戴。
后来遇到灾年,家里揭不开锅,卫婆子就把那对银耳坠给卖了,只是那个装银耳坠的小木盒,她一直舍不得丢,留到了现在。
这次卫婆子竟然用这个她分外宝贵的小木盒来装东西?
喻老头错愕之余,就见着卫婆子郑重其事的把那小木盒掀开了。
眼下虽说天色已暗,但屋子里点着蜡烛,蜡烛的光,映在那小木盒里的东西上,晃得每个人都傻了眼——小木盒里,赫然是一颗又大又圆又润的珍珠!
喻老头咽了口唾沫,尽管活了这么几十年,人也算老成持重,但他头一遭,说话声音都发颤了:“……这,这是啥?”
喻二虎“嗨”了一声,兴奋道:“爹,你不认识吗!这是珍珠啊!……俺的老天爷,俺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这么圆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