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该虎的时候虎,该狗的时候就要狗。
邹竹生愣愣看着自己被女孩拉过的手,哪怕只停留了一秒,温热柔软的触感依旧残留在掌心,如同一缕炽热的小火苗从手掌蔓延至心脏。
他喉咙有些痒,悄悄将那只手藏到背后,低声道:
“我知道了,下次注意。”
“曲四那次尝到了甜头,知道我来首都后想继续和我交易,他是道上混的,但为人仗义耿直,信得过。”
池皎皎点头,旋即冲邹竹生眨眨眼,用气声道:
“哥,那东西你还有多少?我有亿点点好奇。”
她这声哥叫得真是越来越顺口了。
邹竹生心里既难过又受用,低头凑近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池皎皎愣住几秒,然后静音骂了一句国粹。
敢情就她这个空间里种地,空间外到处兼职的人,最穷!
颇为幽怨地看了邹竹生一眼,提醒道:“这两年手头不紧的话,还是别把那几箱子都卖了,这玩意儿将来会升值的。”
“好,我留着。”邹竹生轻笑了声,对池皎皎的话不疑有他。
也好,其中有一箱是女儿家用的黄金首饰,之前没理由送,现在总算可以以哥哥的身份送出去了。
……
池家人赶了几十个小时的火车硬座到首都,吃饱喝足后早就困得不行,回到温暖舒适的招待所,实在撑不住了,沾床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