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哥儿当晚就收拾铺盖上了山,选了间跟危时宴距离最远的屋子,住了下来。
从此槐哥儿就过上了跟老道士上午练武,下午搞文化课的日子。
至于孟云常设计谋害槐哥儿那案子,到底孟云常是县令的小舅子。虽说县令碍于颜面定了孟云常的罪,但又以“罪行较轻,没有实际危害为名”,让孟云常交了二十两银子,算作赎刑;而涉及诈骗的颐雯,则是挨了二十板子。
颐雯虽说是勾栏出身,但也是细皮嫩肉的,这二十板子下去,一下子要了半条命。
县令私底下找了喻家人,同他们说,以后定会约束孟云常,不让他再找喻家人的麻烦,不然,绝不轻饶。
意思就是说,让喻家人给他个面子,这事到此为止,不要再追究了。
喻家人也清楚,这事说起来恶心,但因着实际上孟云常与颐雯的奸计没有造成什么太大危害,再加上那姓孟的又是县令的小舅子,估计是得不到什么太大的教训。
卫婆子跟喻老头心里都清楚,民不与官斗,这事能还槐哥儿一个清白,已是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