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打了个寒颤,赶忙收回了视线。
师爷在复述这案子,若是犯人跟受害者都没有新的异议,他讲述的这些,都会记入卷宗。
县令听师爷描述完,先是问受害者颐雯:“可还有遗漏之处?”
颐雯垂泪道:“并无。”
县令又问槐哥儿:“犯人喻永槐,你可有异议?”
槐哥儿却低头如实道:“我喝了茶后,便晕厥过去,至于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县令蹙眉:“你虽然也是受那流窜的采花大盗所累,但却是实打实的对民女颐雯造成了伤害。你认不认?”
槐哥儿无话可说。
喻家人着急的很,却又不知道怎么帮槐哥儿辩解。
“依本官看,既然这是一桩阴差阳错的案子,若犯人愿意对苦主负责,这案子倒是可以从轻发落。”县令捋了捋胡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