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卫婆子熟,一听就听出来了,是先前一路坐车过来的刘婆子:
“哎哎哎,我这草药可好得很,你们怎么才给这么点钱?这不是欺负人吗?”
祖孙三人好奇的往那药铺里看,果然就见着那刘婆子正跟药铺掌柜拉拉扯扯的。
她胳膊里挎着的那篮子上头的麻布已然掀开了,里头放着的,并非是她说的什么“针线活”,而是几样有些干巴巴的草药。
那药铺的掌柜一脸无奈:“不是,大娘,你这草药晒得太过了,药性剩不下多少了。给五十文钱,已经算是我照顾你了。”
一番撕扯,刘婆子不服气,将篮子重新一盖,气道:“你不要,我可去你对面的任慧堂了!”
那掌柜摊了摊手,示意她随意,笑道:“大娘,不是我说,你这草药,要是去任慧堂,他出价未必有我高。”
刘婆子原本是想吓唬这药铺掌柜,听他这么说,她又有些游移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