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二皇子裴凌洲跟江槐两人并没有聊到什么国家大事,而是一直在对弈,一盘下去后,裴凌洲看出他的套路了。
“将军,你这是一直按兵不动,如此怎能赢我。”
“跟殿下去,也不是为了赢,就是为了陪练。”江槐再次落下一子。
这棋下得很是无趣,裴凌洲对他的表现,甚是不满:“一来一回才是对弈,你这分明就是在戏耍我啊。”
“不敢,不敢!”江槐表现得格外谦卑。
说是谦卑,其实是一种距离感。
裴凌洲也不藏着掖着了,干脆直言:“将军,父皇如今有心选太子,你觉得我如何?”
江槐诚惶诚恐,起身作揖:“殿下,这话老夫可不敢妄议!立储之事国之大事,陛下自有圣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