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延怀与孟雨萱皆是一惊,对视一眼,皆是满心的忧虑。孟雨萱轻声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大夫又拿出银针,“他如今是脑部淤堵过重,我试试针灸法能不能疏通淤堵,至于效果如何,得看他自身的恢复了。”
说完,大夫便开始在江槐的头部小心翼翼地施针,每一针都显得极为谨慎,生怕有丝毫差错。
屋内静得只能听见银针刺入皮肤时细微的声响,以及窗外竹叶随风轻摇的沙沙声。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江槐的脸色渐渐变得柔和,紧锁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大夫收回银针,擦了擦额头的细汗,道:“针灸已毕,接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不过,切记不可让他受刺激,需静养为宜。”
江延怀与孟雨萱闻言,心中虽仍有忧虑,却也松了一口气。
大夫给江槐看完病,又连忙给云蒙看病,好在之前有吃下药,云蒙现在情况好了很多,只是有些轻微的发烧和伤口发炎感染。
大夫为云蒙处理完伤口,开了几副药方,嘱咐下人按时煎服,随后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