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意问得自然,轻描淡写,神态自若。
可徐望月听在耳里,却是无法平静。
从裴长意嘴里听到这句昨夜自己去做了什么,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仿佛黑夜里的那些秘密,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她头垂得更低了,一双眸子只敢看着地面上的皑皑白雪,轻不可闻地说道,“昨夜有些累了,睡得早。”
“累?我以为二姑娘受了伤。”裴长意往前走了一步,身姿笔挺,神色平淡,眸光清冷疏离。
他目力惊人,早看见徐望月是红玉从远处一路扶着走过来的。
红玉手托在她的后腰上,徐望月的腿慢慢地在地上挪动着,每一步都走得极其怪异。
“腰疼?”他的声音清冷冷的,自头顶传来,一瞬间就把徐望月带回了昨天夜里。
腰疼腿也疼,也不知是拜谁所赐,徐望月在心里暗把他骂了千遍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