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月病了。
不知是昨日没有吃上烤梨伤心的,还是在院子里吹风冻着了。
她刚睁眼,就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红玉忙去煮了一碗姜汤端来,见徐望月脸色苍白,两颊红扑扑得煞是可怜,于心不忍,“姑娘,今日便歇息一下,不要去练字了吧?”
徐望月想了想,还是有些舍不得,“这样吧,你去和裴钰说一声,我今日晚些到。”
“我现在喝了姜汤再睡一觉,发发汗,人便好了。”
“姑娘,你如今这个样子,要是把病传给了二公子,影响了他县试,怕是老夫人会迁怒于你啊。”
旁人都以为徐望月去裴长意院子里,是二公子教她识字,她对红玉也没说清楚。
确实,不论是谁教她,她将病灶传于他人,都不妥。
“好,那你去给裴钰传个话,今日我就不去了。明日若是好了,我再去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