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阮溜回房间,半梦半醒间熬到了天亮。
大家陆陆续续开始起床洗漱,化妆,抱怨昨晚睡得如何如何不舒服,突然有人来敲门。
“都起来了是吧?不用打扮了。赶紧下山吧。服务员说厉总一大早就一个人已经走了。”
什么?
大家顿时没了化妆的兴致。
“出什么事了吗?他怎么这么着急就走了?”
同行的男士靠在门框上打着哈欠。
“那我哪儿知道?人家厉总有事也不能跟我说。昨天晚上睡的难受死了,赶紧的下山,我得回去补觉。”
大家去坐缆车下山,一个个都没精打采的。
陈茵茵却还有心思跟傅阮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