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一双腿,跟灌了铅似的,亦步亦趋地往萧玉祁屋里走。
一进门,他就干干脆脆地跪了下去,脑门儿重重地磕在地上,“属下有罪,请陛下赐死!”
他一脸严肃,视死如归。
看得萧玉祁脑门突突的厉害,想笑又不能笑,憋得有点儿难受。
“你何罪之有?”
陈刚如丧考妣,抬头,本就严肃的脸上,更带了几分苦大仇深。
“属下无知,竟敢剑指观音大士,还对观音大士起了杀心,属下必将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堂堂八尺男儿,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流。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半点形象都不顾及。
他一个晚上都没睡着,连眼睛都不敢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