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知当年朱元璋当时只是明教之中的一介教众,自然是在张无忌这明教教主之下了。
“师父和鄂国公、魏国公他们都认识?”
“你是说徐达和常遇春吧?我和常遇春大哥最熟,他还救过我的命。徐达徐大哥也救过我,然后便是朱大……便是洪武皇帝了,至于汤和他们,我不是太熟悉,见过几次而已。”张无忌顿了一顿,叹道“唉,都怪我,常大哥英年早逝,还是因我那时刚学医道,胡乱医治常大哥的截心掌之伤,累得常大哥元气大损。”
其实后来张无忌隐居之后也曾想过再去给常遇春医治一次,设法让他恢复精元的。却不料还未成行,大明建朝未久,洪武二年常遇春便暴卒而亡,张无忌常常后悔,觉得常遇春乃是因己而死,时时耿耿于心。
朱文琅对常遇春却并不在意,他关心的是另一件事,略一思索,又问道“师父,那你和永……和蓝玉蓝大将军熟吗?”
“蓝玉?好像是常大哥的手下吧,见过,但我不认识,怎么了?”张无忌不知朱文琅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我这次受伤,就是在永昌侯……就是在蓝玉的侯府之中,虽没见到永昌侯本人,但他的管家却与天一盟在一起,我不知道这蓝玉会不会是天一盟的背后主使之人。”朱文琅解释道。
“哦。”张无忌沉吟起来。“原来如此。嗯,当年反元义军,大多是些揭竿而起,反抗蒙古鞑子的义士,常大哥重情重义,这蓝玉既是常大哥的手下,想来也不该会是什么奸邪之人……不过如今大明建朝快二十年了……”张无忌想起大师伯宋元桥的儿子宋青书之事,叹道“花花世界之中,权、钱、色百般诱惑,人会不会变,却也难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