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大雨倾盆而下,砸在地上窗沿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房间里水汽氤氲,两人的视线隔着雾气。
“哪里不一样?”
没有得到回答的连穗岁一只手举着沾了墨迹的毛笔,抬头问道。
楚知弋喉结滚动,轻咳一声移开视线。
“没,没什么不同。”
连穗岁狐疑地哦了一声,低头在病历上仔细地记录了这次蛊毒的发作情况。
……
翌日,天光大亮,街头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什么,男人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女人们嫌弃地在凑过来的男人身上锤了一拳,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转头又跟几个相同年龄的妇人凑在一起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