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呐呐应声,只觉得他周身的气势压的人喘不过气,屋中的温度骤然降到冰点。
柳岁冲着郎中虚弱地笑笑,“麻烦您了,您会缝合伤口吗?普通的止血药没用。”
郎中原想给她把脉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皱纹堆在一起,看起来有些无措。
“这。。。。老夫从未听过此种方法。”
用针用穿肉,想想就疼!
“您有针吗?我教你!”
郎中的嘴唇抖动,脸上的表情像被雷击过一般。
“老夫这里没有麻痹的药材,你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如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