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灵鸠笑了一下，“你应该猜得到，那人绝对不是明空。明空的性格，何时这样过？”
明空成帝之后肯定不会组织这么多人见面，几乎整个九州的大势力都见过了。
盛明月若有所思，“也不排除他成帝之后变得张扬了，很多人成帝前后截然不同。之前的卑躬屈膝，淡然不争，或许都是伪装。”
“那么，你认为哪个真正的灵帝，才突破就需要吸收精元稳固自身？”慕灵鸠问。
“什么？”盛明月满是不解，“吸收什么精元？”
他从没想过明空还吸收精元，此事不可小觑。
“你确定？吸收精元乃是邪门歪道，而且，才成灵帝没有，体内灵气充沛，根本不需要吸收精元。”
“这件事不可能发生的前提是那人是真正的明空。”慕灵鸠道。
“灵帝还能作假？”盛明月满是不相信，“你别诓我了。”
“灵帝不可能作假，但是神识呢？”慕灵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