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又是五颜六色的，大家都啧啧称奇。
“这是最差的无属性根骨吧？”
“是的，这没得说了，天衍石上都是五颜六色的。”
“我还以为这百灵姑娘多厉害呢，没想到……”
慕灵凰嘴角勾了勾，她就知道！
“看样子百灵姑娘是无缘神剑宗做我的师妹了。”
慕灵鸠眼神平静，若是此次天赋测试失败最好不过，她不愿意入神剑宗。
此刻天衍石之中五颜六色的光芒越发强盛，整个天衍石都被填满，璀璨如同一枚宝石。
“这是……”宁软软不确定地看着眼中的天衍石，“怎么可能是满神体质。”
体质越强在天衍石之中所占据的范围越大，慕灵鸠这般能将整个天衍石填满的人很少，可以说整个九州找不出来五个，且都是万人跪拜的上位者。
眼前这个女孩年龄看起来很小，修为只是灵师阶段，却能有如此优秀的体质！这才是真正的天骄吧！
宁软软眨巴着大眼睛，被惊得说不出话。
而旁边根本看不懂天衍石的人纷纷开始讨论。
“一个无品灵根，还妄想入神剑宗，笑死。”
“看样子只有二皇子妃能入神剑宗了。”
“啧啧，传言百灵打了二皇子妃是假的吧，为了败坏二皇子妃的名声。”
……
宁软软这才反应过来，怒视一眼周围的人，随即道：“你们不懂便闭嘴。”
宁软软一句话仿佛洪钟般，从头顶压下的声音立即让人闭上嘴。
她虽然只是慕凌雄的侍从，但也是灵皇实力，不是他们敢置喙的！
慕灵凰原本的得意之色瞬间消散，难道事情还有变？
大家噤声之后，宁软软才道：“这是神灵体，天生满神体质，修行速度乃是常人的上百倍甚至千倍，这种体质才是修行真正需要的，至于说什么神骨根骨都是辅助。走到最高位置靠的从来不是什么属性。说来，可能你们也不懂！”
是的，楚国的人不懂。
他们只知道灵根越好修行速度越快，神骨会在此基础上加成。
至于说体质，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如何测试体质。
宁软软瞥了一眼旁边的陈池，“你应该知道的。”
陈池愕然，没想到被点名了，他尴尬道：“我其实也是才入凌天宗没多久，跟师兄师姐们一起来历练的。”
他只看得懂天赋灵根和灵骨，并不知道如何测试体质。不过他也知道九州叱咤风云的几个天才大多数都是很厉害的体质，什么荒古霸体，黄金圣体，混元道体……
这些体质一般都是顶尖宗门直接收走的，他们入门没多久，很少听师兄师姐们提及体质。
如此想来，大概率是自己了解的还不够多。
“那你不懂也正常了。”宁软软轻哼一声。
陈池脸红地低下头，莫名生出一股自卑感。
宁软软笑起来露出两颗小尖牙，望着慕凌雄，“主人，你要收百灵为徒亲自教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