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光跃看到我之后,立即冷哼一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像余爷的一个冒牌货!”
“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柳光跃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不屑和嘲讽:“你不过就是余老生前看上的一条狗,余老怕他去世后没人照顾云小姐,这才用遗嘱把你锁住,你不会真以为余老让你继承一切吧?”
说着柳光跃直接看向云姨:“云小姐,他和余爷有几分相似,你看上,余老临终前帮你留他在身边,只是让你排解一下寂寞,没让你纵容他……”
柳家虽然已经没落,柳光跃也胸无大志,但混迹在东海上流社会,再加上从小耳熏目染,他自然能看得出,我不过是余老临终前留给云姨的一颗棋子。
但柳光跃说我是给云姨排解寂寞,这就让我不得不佩服柳光跃。
难道他不知道有些东西,看破不能说破吗?
顿时,云姨脸色一沉:“柳光跃,你再给我说一遍?”
柳光跃也在这一刻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话,急忙赔罪:“云小姐,抱歉,我也是一时生气,这才说了些疯话……”
云姨冷哼一声:“柳光跃,看在你们柳家之前和我公公交情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
“他也不是我的人,你要是想和他掰手腕,你尽管上,我绝对不插手!”云姨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我还会约束其他人,谁都不能帮他!”
柳光跃心中一喜,他觉得云姨之所以妥协,完全是因为刚刚他看似愤怒的话语。
云姨是余老的儿媳妇,是余爷生前的妻子,一直守身如玉,哪怕真和我苟且,也不能让人知道。
至少现在不能让人知道,毕竟余老的尸骨未寒,云姨在守孝期间就做出这种事情,让他人怎么看?
这让柳光跃觉得,哪怕是我死,云姨也要守住余家最后的底线。
“云小姐,只要你不插手,我还不会把他放在眼中!”柳光跃满脸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小子,你现在若是跪下给我儿子磕头道歉,我会好好考虑一下饶了你,不然……”
“怪不得你儿子敢在东海如此嚣张,原来都是你惯出来的毛病!”我直接打断柳光跃的话:“我也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跪下求我,我或许会大发慈悲,不和你柳家计较,不然我会让已经日落西山的柳家,彻底成为一个过去式!”
说着我脸上露出一道狠辣之色。
从来到东海,我不是被人算计,就是被人利用,也就去见曾仕诚扬眉吐气过一次,但却没什么人知道。
如今我正好趁着童颜在,用柳家来祭刀,让其他人知道我陈凡不是好惹的。
柳光跃像是听到了最大的笑话一样,放声大笑:“小子,你特么以为你是谁,还敢让我柳家成为过去式!”
说着柳光跃低喝一声:“来人,给我打断他的四肢!”
柳光跃刚下命令,红缨便如同狡兔一样,嗖的一下到了柳光跃面前,右手还掐住了柳光跃脖子。
“敢乱动,我拧断你的脖子!”红缨满脸冰冷的对柳光跃威胁道。
此刻,柳光跃一脸阴沉,他没想到我身边还有这样的高手。
“你当我是吓大的吗?”柳光跃面部肌肉扭曲到一起,满脸狰狞的说道:“给我动手!”
柳光跃在东海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如今被红缨这样威胁,他自然不能屈服。
不然若是传出去,以后他如何在东海立足。
况且柳光跃觉得红缨只是在吓唬他,根本不敢下死手,不然帽子叔叔必然会过问,到时候红缨也跑不掉。
事实上红缨也确实是在威胁柳光跃,想让柳光跃投鼠忌器,万万没想到柳光跃竟然和个愣头青一样,不顾自己死活,坚持让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