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一寸照片里的她笑得动人,眼睛弯成两个小月牙,头发扎成一个马尾束在脑后。
周旷逸捏着这张学生证,手指来回婆娑着那张照片,眼睛酸得厉害,走到了窗前,俯瞰着京市的万家灯火
沉以饶敲敲门后走进了周旷逸的办公室,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说:“哥,我这回遇到一件怪事。”
“什么事?”
“有人起诉我强行拆迁,还说我害死一条人命。”
周旷逸听到后拧眉抬头看着他:“那你究竟有没有做这些事?”
“我没有啊,你知道我做生意从来是法律允许的范围之内进行操作”
“那你怕什么?”
“这件事怪就怪在起诉人是许念念”
周旷逸听到这个名字后眼睛睁大一圈,激动地说:“你说什么?谁起诉你?”
“许念念找了律师起诉我这个律师还是业界有名的,就是打强行拆迁维权官司出名的。她是不是背后有人啊”
沉以饶话里有话,周旷逸太阳穴突突的跳,声音有些沙哑的问:“她起诉你什么?什么时候开庭?”
“她爸好像因为拆迁死了但是你知道那家温泉酒店我是半路接手的,之前拆迁根本不是我负责的啊。”
周旷逸突然想起他去清河镇那次,许念念说“这家酒店杀过人”。
原来她有那么多无助痛苦的瞬间是自己一个人扛过来,他却把她弄丢了。
“哥,这个案子,明天开庭,你说她会不会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