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么?汀沛顿时惊得睁大了眼。他别说是不懂得如何自己弄,就连如何射出来都不甚清楚,一时间只得立着那根涨得透出浅粉的大肉棒,愣愣地望着旁边正骑着面首的统帅。
温雅想到他大概率是不会,于是便伸手要去摸,却被汀沛反射性地瑟缩着躲开了:“主帅!恕、恕罪……让属下、属下自己来……”
即使从小的家教让汀沛觉得这事极度羞耻下贱,身为处子的本能也让他更害怕被女子触碰——别说是直接触碰那个地方,就连被统帅用眼睛看到,都让他快要羞愧得快昏过去了。
然而汀沛还想着,爹爹在临行前嘱咐过他要老实遵从统帅的指令,而对于这般过分的指令,虽然让他极为难过,此刻却也不得不遵从了。
汀沛微微眯起眼,用左手拉着自己里衣的衣摆堪堪遮着,而右手小心翼翼地从腿侧往中间挪。他对自己那处的反应颇为害怕,不过由于终归是在抚摸自己的身体,因此当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的肉棒膨得颇粗的根部时,汀沛倒也没有太过不适。
“你这小贱货倒是乖巧。”温雅很少看男人在她面前自渎,主要也是由于那些个小郎君即便丢掉自尊,在情动时也很难完全服从她的指令,而如今遇到汀沛这不知是装的还是真呆的宝贝,自然要戏耍一番。
于是她一边放慢了速度颇有节奏地骑着望海,一边对旁边的汀沛指示道:“握着你那根东西,握紧些。”
这话光是听着就让汀沛想掉眼泪了。可是统帅发令又不能不服从,他便尽量张开虎口试图先虚握住自己硕大的物什,却由于那根肉棒涨硬时实在太粗而无法在不受力的情况下用手指圈住。
汀沛生怕被统帅看出自己的小动作,情急之下当真收紧手指握了一下,只一下的挤压便让他心里升起一股难过,反射性地将手松开了,胸腔里也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呜……”
“快握紧了。”温雅立刻斥责他道,“连你自己用手都禁不住,你还想爬床呢?”
“是、是……主帅……”汀沛忍着心里难过的感觉,努力在手指上用力,堪堪握住了自己那根硬得一跳一跳的大肉棒,在不知觉中已然溢出了些泪。
他刚刚还觉得像旁边那位面首大人一般被统帅骑着坐在那处上十分可怕,此刻却隐隐约约地产生了完全相反的想法——想要乞求此刻握住自己那处的并不是自己的手,或者说,根本上就是想乞求统帅也骑着坐在他那处下贱的物什上。
这样模模糊糊地想着,汀沛在一片朦胧的泪光中瞧见统帅像骑马一般在身旁那位大人腰间起坐,竟不自觉地稍稍挪动了一下手指的位置,脑海里幻想出统帅也在骑着自己一般。
温雅看他竟然不用命令就自己抚摸起来,便又偏过身在这姿容艳丽的小公子乳白的臀侧拍了一下:“睁大眼好好瞧着。我如何骑他,你便如何摸你自己,少一下都不许。”
汀沛既然已经做出如此下贱的动作,心理防线被突破便暂时顾不得廉耻了,只知道服从统帅的命令而连忙点头,努力睁大眼睛的时候泪水不由得滑落:“呜……是、是……主帅……”
其实用手指抚摸自己那处感觉颇为难受,但已然失了身为世家公子自尊的汀沛再也忍不住去幻想被统帅操弄,于是竟也对自己那处本来是男子最为敏感重要的肉棒狠下心来,手指紧贴着上面娇嫩的肌肤握实了而随着旁边统帅操弄面首大人的节奏而捋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