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失误是会死的,你很清楚。忍着倒抽凉气的生理本能抻着胳膊在被子里摸,眼睛还死盯着对方,像猎食动物在进攻前的试探与压制——太过分了,为什么连眼部创伤都能漂亮出另一个高度来。你在握住枪柄时想。
“不可以骗人吧。您这不是看的很清楚么,五条先生。”你忖度着说出口的话。不想暴露给他自己失忆的现状,同时兀自调整暗处的枪口,正对准对方。
男人冲你眨眨眼睛,睫毛扇风,额前的碎发都被带着晃动。
“你不记得了?”他问你。
该死的怎么发现的。能看见,那六眼是否没被破坏。如果六眼依然正常,为什么还没阻止你手头的动作。来不及了,你一边拨开撞针一边出声干扰试着否认,
“别开玩笑了。”
“……你就是不记得了!!”被直接打断,男人拖着调子突然发难,吓的你差点开枪走火,“有没有一点点良心啊你??啊??明明被你这样那样的逼着榨精诶!!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了,什么渣女啊??你是什么渣女啊!!”
事态变化突如其来,你呆楞着下巴都合不上。
“哇真的要气死了!!可是人家现在没有六眼了啊,可怜的不——得了诶,什么都看不见了,能怎么办嘛!!不然真的要揍你了,真的真的要揍你了哦!!太过分了完全打不过你啊现在……你是说全不记得了嘛??怎么有这种人呐,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啊诅咒师小姐!!昨天都哭着说‘不要了不要了射不出了’你还“要嘛要嘛”硬逼着人家和你做啊,怎么一睁眼就全不承认了嘛!!诶你还下药啊,给人家下媚药诶!!说真的,现在鸡鸡都还都硬的痛呐——。”
你放开枪,只得一脸懵逼的把人搂住机械性反复道歉。天知道什么状况,怎么还肩背一耸一耸的,真哭假哭啊。
应该是装的,不然也顾不上蹭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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