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刚替你揪干净玻璃渣的腿架在肩上,歪了歪脑袋像偏着头枕着,想了一会才开口,“六眼って、嫌?最强って、嫌なの?”
和好不好喜不喜欢无关,只是这样竞争者就未免也太多了。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像你一样被“最好的”吸引,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最终也像你一样沦落到飞蛾扑火的结局。不是不喜欢,是太喜欢了,所以不如全毁掉,省得这么招人爱——指万一真把天上的星摘下来了,毕竟总不能天天揣兜里塞怀里走哪护到哪吧,不怕贼偷也怕贼惦记——多余操闲心,今天分明就是摘星失败现场实录。别说拿着弹弓冲银河打,就是火铳膛线都纵伸进大气层里去也磕不下来人家一颗陨石子。
你想起联盟大减员危机与四十六个不知天高地厚心里没逼数的同事,随口说“不好”。
“那可真是不幸呐。”嘟着嘴说,脑袋靠着你腿蹭了蹭,脸颊上的肉都挤压变形。随即像决定了什么,男人扯着腿根把你往床边拽了一把,腰背拎高,“まぁ、‘世界毁灭’了没得选了,你凑活一下好啦。”
世界毁灭了还要做?你犹豫了一下,决定问出声。
血管筋脉虬曲的阴茎正贴着下体外阴磨蹭,体液干涸结成的发白薄片被蹭碎,掉落沾附的到处都是。
“现在出去把猪脑子们干掉和过几个小时再出去区别不大吧,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嘛。”他翻翻眼睛像笑了一下,扶着性器顶在阴唇缝,“倒是有人呐……哪怕给人家下药也还是要做啊,明明世界都毁灭了诶!”
世界毁不毁灭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世界毁灭也依然喜欢,反正喜欢就会想做,反正为了做,杀人放火恶贯满盈威逼利诱绑架投毒都来一遍也完全没问题。那就做好了呀。如果是这个人的话,想在他耶路撒冷的圣殿做,想在他奥林匹斯的峰脊做,想在世界满目疮痍的废墟残垣上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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