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检查”出什么来呢,想不明白。但最起码不用想也知道,时机不对,现在不该开口。
非要说的话,那玩意的形状一点都不适合背入。而且这样的体位看不见脸,他和谁做不一样。心里稀荒逼里难扛,你直勾勾瞪着火里那根通红的烧火钳——你刚用完放下就脱臼了,没挂回去——
阴道里另一根还没用完你,顶翘的勾着摩着糟糕的位置,操的人头皮发麻寒粟乱冒。折腾一通阴道干了便再捅湿,不冒水了随手摸摸蹭蹭便又溢出来,意识不清羞恼交加,死到临头了还只顾着嗦鸡巴。
羞耻的排泄欲此时都不算第一要务,你闻到蛋白质被烧化后的特殊气味。
“热くねぇっ?マジで焦眉の急ぐんだけどさぁ。チョウウケるー。”
燎到的应该是头发。能感觉到火焰近在咫尺,是攥胳膊的手稍有松懈就变炭烤人头活着火化的程度。像被箍着嚼子勒紧缰绳的胯下牲畜,被驱策被强迫冲进火海,被要求被驯服违抗本能。
ghb以其麻醉功效为人所用,自然有效抑制痛感,比如现在,扎在小腿脚上把袜子勾到碎烂的玻璃渣就没什么存在感,只像被指甲尖抠了一下,似乎连淤印都不会留下;但作为治疗嗜睡症的窄域药品,c4h8o3会在致幻同时成倍刺激兴奋放大感官,比如现在,你觉得炉火外焰正舔在脸颊,皮肤碳化龟裂,头骨都发出因受热炙烤即将成灰的最后通牒。
审讯使用的是东莨菪碱,怎么会有史诗级混球给别人逼里灌γ羟基丁酸呢。
大脑停转心肺无力。你合上眼睛,眼皮睫毛似乎都被内外同频一并燃烧。
“我是无所谓。头不能要了,还可以就这样切掉吧,”男人空着的手似乎在你脖子上比划一下,“然后操你喉管试试?”
“——あぁっ、不行不行有点恶心……人家口味没那么重啦。”刚说完就自己急着推翻。甚至打了个寒颤,像光想起就感觉不适,如果没摄入斑蟊素大概阴茎都得跟着软,
“总之别难为人了啊……活着吧你,嗯?还是最后确认一下好了,要好好讲实话哦,不然真的会没命的不开玩笑……さぁっ,”好像攥着手臂不够,连头发都被一把揪起来,“伊地知的话,まぁ、小兔子都能搞定这个好理解。但你不是打手枪的么,‘割喉’又是什么情况,嗯?不要太瞧不起辅助监督啊,杀掉的时候如果不用咒力也……哦。”
男人像自己说着就回过劲来。咂咂舌,直拽着你的头发挺胯推腰,把你整个脑袋都压进壁炉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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