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等了一会,手把手拽着你,把衔在口中的枪管退出来。可能拉了条银丝粘在枪头下唇,没看清,因为舌尖舔了舔枪口。沉着嗓子说话时也虚贴着,像极亲吻。
随后立刻又有了新主意。指尖磨蹭搔弄你的指缝手背腱腕,引着牵着你拿枪抵住他额间翼点,
“那这里也可以哦。”
男人眯起眼睛勾着嘴角说。眼帘慵懒低垂,藏起锋芒的眸子在哼塞壬的歌。拖着调子语尾上翘,音沉声低,像邀请像暗示更像蛊惑。配合句子同时小幅度挺了挺胯,让阴茎抽送,龟头顶着宫颈碾磨。
——颅顶骨额骨蝶骨颞骨交汇在太阳穴,骨头最薄,最方便子弹进去刺穿脑膜中动脉额支。也好死。
“也不喜欢?伤脑筋呐……まぁ、那算了。”见没动作,男人耸耸肩,合保险夺枪顺手就把你左臂也卸了,一气呵成动作连贯,再开口时甚至自己都憋不住笑,
“‘在床上杀死最强机会大放送’环节到此结束,没意见吧?はーい、よかったねぇ、満场一致で、异论なぁーーしっ。”
随后,就像老旧磁带机转头停动播放戛然而止以宣告a面放完,他把你翻到b面。仿佛拎着待宰的家禽,男人单手擒着两只脱臼的胳膊,一下一下用鸡巴把你整个人操的直往壁炉方向钻,
“好啦,现在进入‘不好好交代会死翘翘’环节。要加油哦,新晋诅咒师。”
由此可知,这个逼人完全不知道γ羟基丁酸的药理效果,就他妈胡给你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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