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管。
像恨不得把人捅穿,刚托着髋抽出去点,人就跪立起身,又生生把龟头挤进更深的地方。身体歪斜,被抽了骨头似的,你后背蹭着墙侧倚着往地上跌。索性脱臼的手臂被及时拽住,才没一头栽进满地玻璃里。
“看见什么,说话。”
体位变化,大半个脑袋连带脖子都挂在床边。看见什么。你花了很久聚焦视线,透过强撑的眼帘看过去。
从模糊到清晰。火光映着身侧,把男人面容躯干每根线条都用灼灼暗影成倍放大,横跨颈腹的湛白旧疤亮的反光,拜你所赐的新伤点缀锁骨以血色。红黑白的基调下,绷带遮蔽缝隙里,有星点极突兀的蓝。
像被锻造,像被燃烧,像立于炽焰中,像从火里来。
“我有……眼……”
你明明做到了。你就在那里,你亲眼看着血是如何从那双眼睛里流出来的,你记得自己是如何在极致狂喜中看着他晃了晃身形倒下的。
“哦,这个啊。”对方应了声,单手按住阴阜小腹,鸡巴乱顶着玩闹似的操了操,撞的你头皮贴着玻璃碎尖滑。
男人手指穿过包扎松散的绷带,揪扯两下。布条滑坠,露出藏在后面的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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