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乱挥了挥左手,毫无意义的抗争,并不影响对方在你腰后垫东西。
极类似失禁。被摆弄成糟糕的姿势后,腥臊液体正从阴道里淅淅沥沥流出去,顺着透明壁顺到瓶底。他像在嫌还不够快,用劲在小腹上压了一巴掌,你随之像赢弱无辜的动物般垂死嘶鸣。被挤压喷出的尿液溅在玻璃瓶底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只差一点自己就跟着尿了——全靠最后死撑的羞耻心对抗本能。生理需求和毒性刺激同舟共济,憋的人痛不欲生。
紧接着又按几次。你能听到哭声,也像隔着千山万水空谷回音般的,和液体喷溅动静混在一起。
“好像没了。”这句老实说和你关系不大,但着实让人心和性器都松了口气。后一句应该是问你,“这里面,白的,是你的是我的?”
像正在你脸前晃瓶子,水声扑啦啦响,能闻到腥臭。瞥了眼浅黄尿液里粘白的悬稠,你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分不清是精液还是被操黏糊的骚水。动作幅度并不大,眼前却眩晕一片,胃里跟着翻江倒海,幻视错觉拉着意识沉沦,沉重的肉体扯着生理反应将人困在弥留时分。
“算了,”渐远的回声还在脑子里重迭,就又被半拎起来,掐着腿根大开性器,“稍洗一下。喂,不许睡,还什么都没干吧。”
瓶口瓶颈都塞进阴道,微凉的液体逆流溯洄,浸渗性器,刺激起更炙烈的肌性抽动。水倒干净后像用瓶子操了你几下,工字状玻璃口剐着前后侧壁,刮出层层乳色粘液。你呜咽着扭,单手乱扑好一阵,连床都被身子带着快抖到散架时,才感觉噗叽一下那玩意被取出去了。折腾完先捏阴唇揪着摇了摇,随后便攥住两脚脚踝把你倒拎起来,只后颈肩胛贴着床,半身都被恶略的晃。脱臼的右臂垂在床边,手背贴地跟着动作一通磨,旁边的碎玻璃碴里就躺着你的枪。
手能动就好了。你试着思考。
棕色空瓶从床边掉到地上,滚了一点点距离就被障碍物阻停——过于眼熟印象深刻。你记得的,因为稀释时容器不够才随手拿了全不必要的遮光器皿混合。是什么东西来着,明明记得很清楚——
你被摇的晕晕乎乎晃晃悠悠眼前发花,费了很久很久才看清不远处地面上的、刚被全倒进你下体里的、用来“稍洗一下”的液体是什么。
避光瓶上的标签赫然是gh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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