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糟糕,差点睡着,预感到ghb效果即将到达峰值。眼皮沉重精神恍惚,全部感官都只集中于身体里嵌着的、硬梆梆律动的、因药物而持续强制勃起的阴茎。
迷迷糊糊像产生错觉了,感觉听到对方在笑,
“真的是,要笑死……尽是些什么蠢主意,嗯?每一个都让人想笑出声啊。这群猪脑子,竟然能蠢到这种地步,真吓人一跳呐——”
被大手直捏着脑袋扣着头颅逼视,力道重到颅骨都要被按出几个洞。愣了半秒激灵一下,你出于危情条件反射,用枪顶住男人心口,随手揪起锁链,横梗在对方齿间,极像给畜生套了口衔嚼子。
他松手,学你的样子做出举手投降的架势。
才松了口气,就眼见对方嘴角勾着,像在向你展示两排白亮的牙和犬齿的锐尖,随后猛的歪着下颚一咬,咋碎束缚自己两天的咒具。金属迸裂蹦跳力度极大,残块溅射到你脸上身上划出血痕。
“谁告诉你老子现在不是‘六眼’了。”
电光火石瞬间反应。在你扣动扳机的同时右臂被卸掉,弹道轨迹混乱,只在墙上留了龟裂的洞孔。断了一角的缎带发绳飘摇两下,枪身砸在地面玻璃碎渣上撞击震响。
心率越来越慢,血液越来越冷,指尖冰凉。你愣怔扶着脱臼的手臂,看着男人慢条斯理徒手揪断脖子上的咒具,抽走露着角的纱布。
松散的绷带缝隙间,六眼像燃烧的海。
“……好像是,我自己说的?まぁあ、我会骗人的嘛,无所谓啦……但是啊,你不可以哦?”他冲你笑。颈圈像慢动作似的这才坠在地上,最后这一声杂音听起来一如某种具像化的丧钟。
“劝你老老实实交代。我呢,还需要更多信息。”
他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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