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你眼里,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半个月前,答案会是只可远观的白月光;一天前,答案会是百闻不如一见理当躲远的性格恶劣人渣白月光;此时此刻,满脑子里,只剩下压倒性的一个答案——
太大了。
被搓圆襟扁的不止乳房阴唇,还有湿热的阴道。被顶着撞着拉深扯薄,抻平每根肉褶露出所有破绽。内里紧箍着阴茎,被塞满到连淫水都找不到缝溢出去。所以每次撤出都携着飞溅的体液,所以每次挺进都咕叽咕叽响的不行。
你知道为什么手会被捆起来,因为如果放任自己,应该会抠着床头蹩断全部指甲。
刚开始还顾得上叫唤,很快连眨眼都忘了。生理泪水攒不成滴,顺着眼角无力的一点点一点点渗,还没碰到脸边就被操弄的甩到不知哪去。眼前只有光斑色块和光斑色块的重影,嘴张着一声都叫不出了,只有被顶狠时枯槁单调的气音。
人压在你背上,脸贴在你耳边,听到话时都会产生是自己开口说的错觉,
“抱歉抱歉,实在憋不住了嘛,等太久了……不过也该知道呐,把男人半夜放进屋里,除了挨肏还能发生什么啊……还好吧,嗯?感觉你快坏掉了,所以趁现在先道歉哦。まぁ、どう言っても…元々君を抱き溃しちゃうつもりな、の、で。”
被操趴。被捅着扭侧,扯了条腿架高,斜拽着还顶弄个没完。眼前重影翻倍,意识模糊中男人揪着下摆脱衣服的画面被你生硬硬欣赏了四遍。因出汗而光亮因施力而紧绷的胸肌腹肌大大方方全给你看,性器抽抽着缩紧痉挛臌胀涌水,现在最不能见他昂着脸捋那头炸毛的样子——再刺激下去真要完蛋了。
所以对方指腹搔揉抠弄阴蒂时,你也还是垂死挣扎着尝试扭动闪躲。满肚子骚水经不起碰,发源于身体本能的底线负隅顽抗,泪水都越积越多,来不及甩落便从一只眼睛都淌到另一只里去。躯干被阴茎钉死在床上,从脚尖到发梢,你抖的活像脱敏中的药品依赖犯。
「しいっしい…いいからいいから…潮吹きしてみっ?もうすぐでしょ?…ん…みせてくれよ…僕はね、スーッゴク、见たいの。
「照れるんなよ…见せてね?いいだろ?…君の、ダイスキな五条先生に
アラ、い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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