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人被不良团体围追堵截逼至死巷,要求把全部身家拱手相让时,此人多半会拒绝并拼死一搏;
但如果这时不良团体的老大露出一张吃瘪脸,把棒球棍掸在肩上,挠头说着“那就十万円,十万就放你走,在老子改主意之前”——那么极大概率,被霸凌的苦主将立刻忙不迭的掏兜双手奉上,搞不好还会觉得自己占了个天大的便宜。
全然不会想为什么要平白送人一笔钱。
怎么说呢,r.b.i诚不欺最强。
而惜命的你,并未有幸被教育过“好好学习是很重要的”。
当你遭遇围追堵截整整一晚,直至此刻,彻底被逼至死巷,渐远的警钟回光返照响了半声。
“您……还是请……请您不要……”想起之前某个令人喘息不畅的午后,呼吸和句子都胶着黏滞。情动归情动,被捏着腰上的软肉爱抚就把整件事级别拉上去几个档了。你觉得理当拒绝,才刚躲便被箍回去。
央求对象并不应答,只从唇角溜出两声轻哼。
任性的混球恶劣的伥鬼,和松间雪辉夜泉混作一个,界限一再模糊,不明不白黑白杂糅。没想决定性时刻来的这么突然,你怕得要死,你怕你不喜欢。
原因不明的冒了两滴泪,被摆弄揉搓着,你试着反抗争取躲闪,通通失败。
“约不出来你啊……”湿淋淋黏在脖子上的头发被撩开,侧颈被试探着啃咬。
“还天天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外套后领被揪着向后,第七颈椎处被连皮带肉的叼起来。
“明明是辅助监督诶……都没有辅助到人家啊……”热源从背到腰再向身前进犯。
别开脑袋闭上眼,千万种情绪在心头脑里下体交融炸开,不确定该怎么办好,你只机械重复着单调的“请不要”。
“じゃあ…”整个人被带着仰倒,轻呼一声时下意识看过去,正对上撑在你眼前的脸。
“想看看诶……想看看是什么样子的嘛……”男人小声说着挺了挺胯,正贴着只穿了淋湿制服裙的下体。你被烫的周身打颤,眼前水蒙蒙的。
“让我看一下,嗯?不会出手的……好奇嘛……”调子软的像只哼哼唧唧的大白猫,“不可以差别对待吧……要求不过分哦……超可怜诶,明明是‘不肾亏的好看处男’五条……却一直在被拒绝啊……拜托辅助监督老师‘辅助’我一下啦……好不好嘛……不然真要哭给你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