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怎么曲腿,只拽着胳膊让你自己抬屁股。手软的托不住,肘关节不停在桌面上蹭,满桌子的报告簌簌的往地上落。
因为知道一操进来你就会高潮,这个狗人飞快的捅了一下瞬间又拔出来,你还没爽到逼里就空了。气的人简直发疯,眼泪都冒出来了。鸡巴再插进来时刚好错过绝顶的最佳时机,完美寸止,死的心都有了。
什么狠人啊。宁可生憋着,自己大半根阴茎都露在外边也不愿意给你个痛快。恐怖组织都缺乏这种牺牲觉悟。
哪怕都是插入性交依然程度各有不同。从不适应带来的撑胀撕裂感,到单纯因性交产生一定生理心理的满足愉悦,再到敏感点被有效刺激阴道充血高潮——以及仅在器大活好条件下发生的多重高潮、潮吹和失禁。综上种种,你都在颜面国宝身上快速习得完整体验过了。逼被喂叼了不知是好是坏,但单从目前的情形看显然百害而无一益。
坦白讲,现在这种操法要是从前的自己摊上,怕是早爽到感恩戴德了,可惜现在,就像把常光顾的米其林主厨拐去ラーメン屋兑酱油汤,150円一碗素面灌下去热泪盈眶只想杀了厨子全家。阈值已被拉高太多,不论把床垫弄湿的程度,光一晚上近乎折磨的前戏就搞得你碰着点皮肤都忍不住抖。
这个畜生简直和你有血海深仇——既然只要操进来就会碰到点,那要么不操要么专挑时间差操。
性器热滚滚软乎乎的,由内而外湿到一戳就冒出水,连自己都能感觉到阴道自暴自弃的缩紧无力的鼓动。撑着腰的手腕手肘别着筋,快撑不住了,肌肉生理反射着颤,连带着腰和屁股一起晃。抬的很高,你窝着脖子,看得清覆着胸口那层透明的绒毛都立着,看得清充血臌胀乳晕上细小鼓起的蒙氏结节,看得清自己火烧火燎般泛红的小腹,和交合的性器。
只堪堪进来一点,在入口处浅浅的磨,冠状沟勾着像要把肉壁上的淫水刮出来。你隔着满眼水气瞪着看了几秒那根玩意上虬结的筋,不由的下体绷紧,小腹深处抽搐揪紧的情动沿着窄窄的性器脉冲般传导,一寸寸收缩,到外阴边缘抖个不停时阴茎已经抽出去了,只剩徒劳挤压令人抓耳挠腮的余韵。
整整一晚上了,这样声势浩大的搞来搞去,结果都不让人吃饱——甚至不是生饿着,是端着珍馐在你鼻子下面晃,顺便一勺一勺喂你吃空气。
你啪唧啪唧的掉眼泪,根本看不清对方什么反应,只有刚平抚性欲又操进来的鸡巴明确的传达给你混账玩意还没消气。
脑子一热人像在低烧,你手抖着胯扭着去蹭去贴,刚磨到一点一口气还没喘出声就又抽走了。手一松,屁股落在桌面上,只让人咬着眼罩哭得差点背过气去。你手惯性搭在小腹上被喘息带着起伏,很快被拉开拽到一边,胸腔里冒出来哀嚎一样的动静。
你觉得自己像在原地退化,除了被逼无奈走投无路无处宣泄的性欲再无思考能力。如果需要你愿意匍匐在男人脚边,如果可以你巴不得为操满自己哀求恫哭。
这样想着,并这样做。
没被阻拦,你晃晃悠悠颤的打抖,坐起身,站在地上时险些摔倒,揪下嘴上的桎梏缓慢的跪趴着倾倒,脸颊上干掉的泪痕像凝结成了盐渍,表情并不灵活甚至不敢抬头多看,
“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全告诉悟,别折磨我了。”你声音小的像自言自语。
“ヘェー、不是说不想和我再做了嘛?”没有动作没有表情,完全没在意屁股边半挂的裤子,愉悦的只有语气。
“我会好好解释的……”你身子缩着,用脸颊去蹭男人光亮的鞋面,在视线扫到自己两腿间淅淅沥沥流出的体液时下意识闭上眼,“想和您做,想被您抱……求您像之前那样……”
“真听话。”他说,侧着脸看你,“可是诶,我现在不想知道了哦。”
你仰着脖子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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