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让我……抱一会吧?”你小声说,晕眩的眼都睁不开。
“……ええぇ…”过了好一阵,大手才隔着制服外套抚在你后背上,一下一下像哄小孩似的轻拍着,“いい子いい子。”
混过去了对吧。你长舒了口气。
怎么想都该是激素紊乱原地发情的桥段,不知因为当天才拜托钉崎打了临标还是真就没好好吃饭没好好睡觉体力不支,也可能全怪安全感太足或者冲击力太强,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像你每次梦里的那样。你用嘴唇虔诚的触碰对方的额头、眼睑、睫毛、鼻尖、脸颊,飞快的碰碰嘴角——也就仅此而已。更多的,你连在发情期春梦时都能做到心中有数,明确知道自己高攀不起。
半睡半醒着感觉对方似乎准备离开,你下意识拉了一下衣角,听见模糊的回应,语气里还带着笑意,“老师没要走,放心放心。你好像冷的在发抖诶,屋里还有被子嘛?收到哪儿去了?”
抖不该是冻的,倒不如说是因某个人的信息素,自己正在经历假发情反应比较合理。找被子干嘛,或许更靠近一点才会更……被子??
脑反射弧不知慢了多少拍,刚刚包着你的手捏了两下,把攥着衣襟的指头一根一根轻轻拨开,起身了,然后——
你从床上跳起来坐直身子扭向一边,捂着嘴咬着下唇尽可能不叫出声,眼睁睁看着正主拉开衣柜门,紧接着,以他为原型的周边毛绒玩具雪崩一样涌出来。
“哈?”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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