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章定定的看着容辞好半晌,直到她的额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才克制的轻轻吻了吻她因为紧张抿紧的双唇,等她微微睁眼,才又贴上去启唇,与她气息交缠。
这是他自来就有的温柔,刚才的强势已经消散,容辞像是被安抚了似的,慢慢松开了紧握的双手,随后不知不觉的搭在他的上臂处
陛下,小爷醒
班永年刚进来就看到这一幕,顿时心下一紧,预感相当强烈的扑通一声跪下,刚好躲过了迎面而来的茶杯。
随着瓷器破碎的声音,班永年一刻也没耽误连滚带爬的求饶道:陛下饶命,奴婢什么也没看见!
这话更加让容辞无地自容,她飞快的从谢怀章手臂下钻出来,用手背冰了冰滚烫的脸颊,起身不去看尚在喘息的皇帝:圆圆醒了,我要去看看,二哥你自便吧
谢怀章一下子拉住她,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他才说:我与你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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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刚刚醒来就看见父母相携而来,他看了看周围的摆设还以为是在做梦呢,等容辞走进才知道她这是真的进宫来看自己了。
容辞接过赤着脚扑进自己怀里的儿子,将他抱起来坐在床上,圆圆搂着他道:夫人怎么进宫来了,是不是以后不走了?
容辞道:我是给太妃娘娘祝寿才来的,过一会儿就
谢怀章截住话头:今天要走,但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永远留下来陪你。
真的吗?圆圆高兴地在容辞怀里打滚。
嗯容辞略微迟疑,但最后还是应了,随后将圆圆从怀里挖出来,细细的打量着他的脸,想看看他这几天有没有变化。
随即却犹疑地看向谢怀章道:二哥,你看这孩子的脸是不是有些红?
谢怀章闻言也凝神看去,只见
作者有话要说:圆圆幸福的躺在母亲怀里,小脸确实红扑扑的:是比平时深一些,是不是刚睡醒的缘故?
容辞用脸试了试孩子的额头,放松了一点:还好,也不算热。
谢怀章一边摸着儿子的脸一边道:他前天晚上发了一次热,还没等御医过来自己就退了,想是这几天转寒,他人小,不太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