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北兮阴蒂高潮了一回又一回,爱液流了不知几许。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殷爵风许是猜到了她在外边心理负担重,大概率不会希望自己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所以每每她情潮喷涌的时候,他都会用嘴堵住穴口,一滴不落地“收集”干净。 她不信他不知道她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就甬道目前的湿滑程度,不管是舌头、手指还是阴茎,插进来都没问题。可他偏偏不肯卖出那一步,光会用唇舌安抚……或者说挑逗她脆弱的小穴。 “你……你进来……好不好?”虽然不确定他在犹豫什么,但连北兮丝毫不愿为难自己,立刻开口求他。 殷爵风的回答是含住她鼓起的阴蒂毫无停歇地重重吮吸了近一分钟。 持续不断的刺激终于逼出了她的眼泪,她甚至有些庆幸自己是个女的,否则如果她是男人,鸡巴叫人这么不停地吸着玩弄,想必已然射得精尽人亡了。 女性的话,虽说水流得跟泄洪似的,阴精也喷了不少,可因为都是阴蒂高潮,缺少插入式的抚慰,她眼下还能保持几分清明,属于“非常爽但还有进步空间”那种。 此时殷爵风也从她衣服里钻出来了,满头是汗……以及一些莫名的水渍。 连北兮眼皮半阖地望着他,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从外表上看衣着完好,脸上的春色和媚意却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见了发狂。 “兮兮,是不是还有点意犹未尽?”殷爵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声音沙哑地问道。 她没有回复,只是懒懒地将自己的视线移到了他搭起了大帐篷的腿间。 此时无声胜有声。 男人低低笑出了声,明白她是在暗讽他的生理反应比她更大。 “好吧,我承认是我还没满足,现在下面都要爆了。” 连北兮颇为神奇地看了他一眼,心想果然影帝的名头有几分真材实料,殷爵风这表情哪里有半分欲求不满的样子? 真是太能演了,不看裆部都不知道他有多硬…… “要不……我们稍微改一下行程?刚好我在工作室楼上有套小公寓……”他期期艾艾地说着,一张俊脸上写满了祈求。 连北兮一听就知道他不是临时起意,绝对是预谋已久的。虽然“吃人”的是他,但“嘴软”的却是她,毕竟眼下俩人的状况让她着实没法一口回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殷爵风也很上道,到底算计人的是自己,没敢再多说什么,怕引起她的反感,只是小意殷勤地从后备箱里取出一件男式长款薄风衣和女式披肩。 连北兮见他装备齐全,再想想方才他说过的话,不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男人自知理亏,一路赔着笑脸,甜言蜜语说了一箩筐,才把她哄到了自己家。 一进自家地盘,殷爵风瞬间变了个人,不管不顾地抱着她就亲,甚至连沙发都赶不到,径直把她压在地上,扯下裤子就要入巷。 连北兮能理解他的迫不及待,而他激动的情绪也让她有几分兴奋,可该问的还得问: “你……戴套了吗?” 她弓起一只脚,抵在他的性器上,鲜明的红白对比让男人的喉结滚了又滚,阴茎仿佛也胀大了几分。 他忽地抓住她骨肉匀称的脚,重重地压在自己的鸡巴上来回滑动着。 不是,还能这么玩的吗?连北兮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都忘了立马缩回来,由着他把她的脚心脚背在阳具上蹭了个遍,修剪得宜的脚趾甚至被他挨个放在龟头上磨擦。 马眼溢出的前精把女孩的脚趾弄得黏糊糊的,她感觉有点恶心,但男人的神情却是异常享受。将心比心,她也不是很能理解,因为她肯定不会让男人用脚去磨自己的花穴…… “兮兮,你可真是浑身都是宝……”殷爵风舒服地喟叹了一声,柔嫩的小脚虽然没有软逼舒服,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连北兮干巴巴地笑了笑,她尊重个人性癖,所以就不发表令人扫兴的言论了。 大概注意到她许久没开口,男人一边顺着她的腿摸上去,一边道歉:“是我的错,光顾着自己爽,都冷落我们兮兮了。” “我没事的……”连北兮忍了又忍,终究没抗住好奇心的诱惑,“就是小殷同学,你这样……不怕鸡鸡上长脚气吗?” 殷爵风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失声大笑道:“宝贝,你太可爱了!” 连北兮一头黑线,“不是,我认真的。虽然我没有香港脚,但脚本身就容易滋生细菌,生殖器官又比较脆弱敏感,你好歹套个安全套再玩啊……” 女孩认真劝解的样子再次逗乐了殷爵风,他笑倒在她肩上,在她耳边满是欲气地说道:“只要是长在你身上的,我都不觉得脏……你的逼,你的脚,乃至你的屁股,但凡你点头,无论是舔是插,我都很乐意……” 连北兮敢说这是她听过口味最重的夸奖了,“我谢谢你喔,几句话就成功让我萎了……” 男人闻言又亲了上去,正要揉她的胸,却突然被女孩制止了。 “诶,你确定你不先去洗个手?刚刚才摸过我的脚……” 他一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一边吻她的脖子,一边说:“你自己的身体你嫌弃什么?” 殷爵风尽挑她的敏感点吮吻,连北兮很快就来了感觉,含糊不清地说: “光是……摸没关系……可你等下肯定要……要吸奶……” 男人听懂了她担心的点,“我直接舔脚都没问题,这算什么?” 语罢像是要验证自己所言非虚,他顺着纤长的脖颈一路亲了下去—— 从莹白的乳房、红嫩的乳果到柔软的腰肢、肥美的花穴,最后是修长的双腿以及圆润的脚趾。 他用唇舌一寸一寸地膜拜过去,有时候力道如春风拂面般轻柔,有时候又似狂风骤雨般凶猛,女孩彻底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躺在地上由着他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