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年代一去不复返,而中国男单,也不知何时才能重现辉煌……
鲍博一动不动趴在他的膝盖上,仿佛睡着了。
孟飞停顿了好一会,又开口道,他的声音在渐渐昏暗的天色中更加像是呓语,微弱而飘摇:“其实还有一个人,但是现在很少有人还记得他了……第一次见到你上冰的时候,我就想到他,你跟他真的很像……”
鲍博猛然睁开眼睛。
☆、受罚
何若晗与安贞慧拎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满载而归,却只看到孟飞坐在行李堆旁,鲍博“不见”了,不禁大惊小怪起来,直到孟飞冲她们摆摆手,她们才看清鲍博是趴在孟飞的怀里睡得正香呢,远处看还以为孟飞多披了一件羽绒服而已。
何若晗嘀咕:“他还真是什么时候都睡得着。”上次内部赛坐在看台上就能裹着毯子睡过去,今天……
安贞慧耸了耸肩:“睡得着说明拿得起放的下,这个赛季除了这次自由滑,他一场都没有发挥失常过。”这是安贞慧最佩服鲍博的地方,而且自由滑失常也是有原因的——他喝酒了,即使是失常了,他那个技惊四座4s,最后补跳的3a3t,也足以让人记住他很长时间了。安贞慧自己都自认做不到这些。
她们在那里唧唧咕咕,声音略大了些,一直轻轻拍着鲍博后背的孟飞向她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安贞慧羡慕地看了鲍博一眼,长叹一口气。
时间差不多,而人也到齐了,大家准备集体去车站做大巴前往机场的时候,孟飞才叫醒鲍博。
鲍博揉着眼睛,拉上帽子,像老鼠一样,拎上行李,第一个溜上大巴车。
几个双人男伴面露不悦:女士优先懂不懂?都是孟飞惯的!
上车后鲍博继续靠在窗户上打瞌睡,安贞慧拆开自己买的一大包零食给大家垫肚子,送到鲍博面前的时候,怎么摇他都不肯睁眼睛,安贞慧自有办法——捏紧他的鼻子,不由他醒不过来。
鲍博气哼哼地瞪了她一眼,接过递来的东西,拆开往嘴巴里乱塞。
“不就是回去要受罚吗?你教练那么护着你,大概也是雷声大雨点小,怕什么。”鲍博脸上的痕迹,明显是哭过的,难怪要猫腰低头拉上帽子。
鲍博不吭声,安贞慧继续劝他:“不是这个?难不成你还想得冠军啊?双3a编排,你练习的时候也没有不失误滑下来过,这个成绩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