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白家里的富贵程度和敖望不相上下,他住的地方自然也是很好的,自带一个小阳台,只是阳台上的天窗没有关闭,地面有了一层白霜。
他从未和人谈及这种话题,作为别人家的孩子长大的林知白,其实在幼年时期都是被家长推动着走,学钢琴画画书法音乐,大一点学马术高尔夫保龄球,他没有任何的私人空间。
山庄为了采光和美观,楼道里也架设了高窗。
光影一层层掠过,漂浮着的尘埃被气流涌动的风带着离开,林知白松开姜远的时候,扶着门轻喘着气,却露出了笑容。
姜远的后腰抵着坚硬的栏杆,林知白的手不知何时钻进了他的衣服下摆,搂着他柔韧的腰,抚摸着腰线,专注的吮吸亲吻着。
姜远被压在楼梯扶手上亲吻,面色还有些茫然。
他其实没什么为林知白不平的意思,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他只是从自己的世界里透露出些微末的或许并不为人所在意的自由,告诉林知白世界还有很多可能性。
楼梯间下方传来了脚步声,是别的旅客经过正在朝上走,姜远的手忽然被林知白拉住,跟着林知白的脚步朝上跑。
他的手有些凉,明明姜远的体温比他以往时候要低,但是被林知白的手紧握着还是感觉到了冷。
姜远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被拉进了房里。
林知白其实很困惑,他不喜欢复杂多线程无结果无规律的关系,他不知道为什么姜远要要和那些人保持这样的关系,而且他也不认为姜远是在以此为乐,那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呢?
林知白心念一动想去触碰那缕光,却碰到少年的胸膛。
姜远觉得自己和林知白比起来就是一只野鸟,林知白就是被精心饲养的囚鸟,为了阶级为了荣誉,像只漂亮的展品。
他从不在校外和姜远有联系正是因为此,不是没有时间,而是没有空间,他如果要保护好自己和姜远之间的联系,就不能被一些人发现他们之间的联系。
在姜远吻过林知白后,林知白似乎就喜欢上了和姜远接吻的感觉,他往往很专注,姜远睁着眼时可以看见他微垂的睫毛,纤长细翘,阴影像驻足吻花的蝶。
在一片安静里,林知白忽地开口:“这些是你想要的吗?”
姜远是个主导性很强的人,在
说完这句姜远倒是有些探究地看着林知白说:“你现在的这种生活,是你想要的吗?”
“那些鹦鹉各个好品相,他们精心饲养着,好叫它们叫声清脆羽毛鲜亮妙口学舌最佳,那些鸟在笼子里娇贵的生养长大,成为夸耀和荣誉。可林知白,人和鸟是不一样的。”
林知白没有带着姜远坐电梯,而是带着他朝着台阶上走。
姜远是个不怎么被束缚随心所欲的人,所以他很好奇过着那种被要求的生活的林知白,他不会痛苦吗?
“你今天有点奇怪,”姜远打了个哈欠,他的手顺势从林知白的手里抽了出来插在口袋里,身体歪歪斜斜地靠着栏杆看着林知白,“算不上什么想要不想要,想做就做了。”
林知白没想到他会反问,一时之间倒是未接话。
此刻却只能被压制着,他的唇舌似乎变成了任人亵玩的性爱玩具,齿关失了保护作用,被侵占者据为己有。
暧昧交杂的啧啧水声,每一次分开时暧昧的银丝从唇角坠落,姜远来不及舔就被迫和林知白的舌头交缠,面上染上了红晕。
“今天……唔……我不能做了……”
姜远在接吻的空隙喘着气说,凌青淼操他操起来爽,但是之后也会肿的比其他人厉害一点,现在姜远缩一缩逼肉都还觉得有一点点痛感。
“那就用后面吧。”
林知白查过资料,当然知道正常男人和男人是怎么做爱的,姜远那里不能用的话,还有其他地方可以。
“你想的倒是挺好。”
姜远这次居然是想了一下才拒绝,他对后面的抗拒已经没那么强了,毕竟已经有人用其他部位造访过。
姜远现在不大想做爱,他喝了林知白给他倒的水,缓解了一下口干舌燥的近况,嘴唇肿的一碰就有些轻微刺痛,姜远舌尖舔了舔唇上的水渍。
饱满的红唇之间的舌尖若隐若现,林知白心里满是与外表截然不同的下流臆想,眸色越发深沉。
刚刚跑楼梯出了些汗,姜远身上本来就还有这着做爱没清洗的痕迹,并不是很舒服,干脆去了浴室洗澡,林知白自然跟了进去。
姜远坦然的在浴缸里泡着,把林知白在他身上游移的手当做服侍。
林知白没在浴缸里放别的东西,清澈的水流可见底下蜜色的布满着情欲痕迹的躯体,他一点一点的搓洗着那些痕迹,肿胀的肉花上覆着干涸的精斑,让林知白看了越发碍眼。
被男人操肿了的骚屄在被抠挖精液的过程中也在卖乖,软肉热切谄媚的欢迎着插入进来的手指,像是不知羞耻的荡妇,看见男人的鸡巴就会掀起裙子露出底下的贱逼,哪怕那儿已经被鸡巴操的不能见人,还是恬不知耻的想要迎上去吞精。
姜远心里是不大想做爱的,可底下那口狼穴被林知白什么章法甚至有些粗暴的抠挖奸淫的手法弄得又起了反应,丝丝淫水混进了活水里,细密的快感让姜远下意识的夹了夹逼,恰好夹住了林知白的手指。
那吸的紧紧的让林知白抽出来都有些困难,他的呼吸加重了些,想起了鸡巴在里面停留的快感。
不过他并没有开口要求,只是继续借着清理的由头,玩弄着肥肿的肉蚌。
这里和他第一次操时的生涩幼嫩大不相同,像是从青涩的处女变成了风情的熟妇,哪怕是揉弄着外阴都能出水,更别说是玩阴蒂了。
手指时不时的在肉粒上揉捏而过,姜远的腰臀不自觉地迎合着这种舒服的玩弄,眼睛半闭着,眉眼被氤氲的水汽浸湿,让存于骨血里的慵懒风情不自觉地溢出。
浴缸里的水染上了些浑浊,但很快被卷走,活水源源不断地涌入,姜远没泡太久,他怕继续待下去他不是要直接被操了,就是逼一遍被手指玩弄一边泡发了。
姜远穿着浴袍,鞋子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湿痕。
姜远点了吃的,但没想到房门很快就被敲响了,他有些意外这个效率,走过去开门。
有些意外的是,门口的并不是服务生。
幸元竹看见姜远也有些错愕,但很快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