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望哪里受过这种气,他虽然没有觉得自己特别好看,但也知道自己的皮相不差,这个把他揍了还敢在床上嫌弃他的人显得格外可恶,也格外欠教训。
当湿润的含弄感从胸前传来的时候,姜远的小腹有些无意识的酸麻,身体也不自觉的微弓迎合着敖望的玩弄。
姜远的声音里带着些真切的哭腔了,这并非是他所愿,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姜远想了想说:“还行吧。”
他扣弄着暗色的乳尖,乳粒从柔软变得硬如小石子,姜远低吟了一声,眯着眼享受着那种细细密密的快感,下体也因为那若有若无的快感受刺激。
“自己欠打,啧,不然后入吧,不想看你的脸。”
少年蓬勃健康的身体紧贴着,敖望鸡巴硬邦邦猥亵似的蹭了蹭姜远的逼口,揉着他的奶子神采飞扬地问:“爽吧?”
和他说话气人的风格不同,喘息像是带着钩子,把敖望的魂都勾了出来,更别说那如同天堂般的柔软腹地,湿润紧致的吸力和层层叠叠蠕动如同鸡巴套子似的甬道让敖望眼睛发红。
虽然他没有真刀真枪的干过,但是作为青春期躁动少年,他看的片可不少,而且他对自己非常有信心,此刻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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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远看着敖望被自己打肿的半边脸和脖子上已经浮出淤青的掐痕,有些嫌弃的把敖望的脸偏了偏,让自己看着敖望没受伤的那半边脸。
敖望就不让姜远如意,他不想看着他的脸,他偏要他看着。
敖望人看着瘦,肌肉也并不夸张,但每一寸线条都蕴含着力量,这点姜远已经在他的身上领教过了。
然姜远还能从床上爬起来和他打了那么久,在打完之后又邀请他?
敖望摸着姜远腹部被自己砸出来的淤青,顺着往上毫不客气的揉住了姜远的胸。
“还不是你干的,居然还嫌弃我!”
p;并未消肿的花穴在又一个粗大肉刃的反复进出中被再次折磨,内部的腔道粘膜被捅开,滚烫的鸡巴以难以拒绝难以抵挡的姿态疯狂捅入,这和林知白抓住一个点反复的撞击让他防线快速土崩瓦解不同,每次他好像要舒服了,身体里那根东西就捅到了别的地方,又痒又疼,逼得他难以自控。
“疼屁股还摇的这么浪?”
敖望控制着恋爱节奏,晃着姜远的奶子嘲笑他的口是心非。
“唔……太烫了……啊啊啊……不……”
姜远下意识的抗拒着,下体传来的轻微刺痛伴随着让他发狂的痒意逼迫他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那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花穴几乎像是要被磨烂了,囊袋疯狂的拍打着穴口发出肉体结合的淫靡的啪啪声,这个今天哎开苞就被两个男人插入的小逼几乎肿胀成了性交前的两倍,可贪婪不远满足的内里的软肉却依旧在绞动着鸡巴企图从这种榨取出精液。
敖望开始没什么经验,到后来慢慢掌握了节奏,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摆弄着姜远。
那个野性疯狂的掐着他的脖子仿佛露出獠牙要将他撕吞了的恶犬少年,在此刻变成了被鸡巴操的失去神智的母狗,还是他主动的迫切的热情的,敖望的海绵体和他的神经一样亢奋,除了怎么把眼前这个骚货草服,他脑子里再没别的想法。
淡红狰狞的阴茎在被捅开的肉洞里快速进出,黏连的体液在拍打中变成了泡沫挂在了阴唇周围,每一寸的褶皱似乎都写满了交欢的狂放和淫靡,姜远爽的嗯啊乱叫。
“嗯……操到了……好舒服……哈……啊啊啊啊……要被操烂了唔……”
偶尔高亢的神隐混着含糊不清的暧昧的腔调,下流的词语十分自然的那双饱满的红唇里吐出。
健康的躯体上有着交错的红肿淤青,这些看着有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在做爱时都变成了另类的扭曲的刺激,比起伤痕更多的吻痕和齿痕,敖望在姜远的奶尖上留下牙印,看着他吃痛又沉迷于欲望的淡红面庞,恨不得射死在姜远的身体里。
敖望在姜远的逼里射了两次,姜远的小腹微鼓,敖望恶劣地向下一按,姜远浑身一颤,那精液便从还无法闭合的穴口噗嗤噗嗤地喷出,蔓延到了姜远的股沟。
姜远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抬,今天他做的事实在是太耗费体力,光是和刚刚打炮的人干的一架就已经快将他的体力用尽,更别说还被抓着操了一个多小时,他刚刚甚至短暂的感觉不到那个地方的存在,都被操麻了。
“我抱你去洗澡?”
餍足后的敖望看着皱巴巴床单上满身体液的少年,提出了建议。
“不用,出去记得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