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江瑾春已经被彩霞请了过来,看到清河公主,江瑾春不大情愿地给她行礼问安。
清河公主一句话都不愿意与她多扯,开门见山地说道:“本宫不与你说废话,江宴不会娶你女儿,你放弃吧。不是本宫说你们,江宴救了你女儿的性命,你们不知感恩就算了,竟然还赖上了,你们是没脸没皮的么?”
江北塘闻言不禁冷着脸看向清河公主,然还未等他说话,江瑾春已经激动地说道:
“谁赖上了你儿子,你儿子害我儿子性命,我还要感谢他不成?江宴救了婉清又如何?我女儿的一生已经毁了,救不救有什么区别?”
清河公主嗤笑一声,“这么说,江宴救她倒是救错了,他就不应该救你女儿让你们母女相逢,就应该让她被人糟践后,再被卖去青楼,继续给一帮男人糟践,这才合你心意是么?”
清河公主此言一出,江北塘和江瑾春同时变了脸。
江北塘动了怒:“清河!你别太过分了。”
江瑾春则气得瑟瑟发抖,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清河公主挑了下眉,悠悠说道:“本宫过分?听你妹妹的语气就像是在责备你儿子不该救她女儿一般阿。”
清河公主言罢,又笑盈盈地说道:“江瑾春,你知道你内心动的什么念头。江北塘托了本宫的福能够世袭罔替,他的儿子是世子,他儿子的正妻是世子妃,世子妃这头衔多少人争破脑袋都想得到,你不过是想利用你死去的儿子为你女儿挣得这头衔,却故意摆出一副痛不欲生的虚伪嘴脸,本宫看着恶心。”
江瑾春的丧子之痛却被她故意曲解,脸色一白,浑身像是被人泼了桶冷水似的,颤抖得愈发厉害,“你……你胡说八道,含血喷人!”
江北塘勃然色变,沉着面色,起身大步走过去清河公主,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起来,目光严厉:“清河,你够了!先随我出去。”
“放肆!”清河公主怒目相视,想挣脱手,却挣脱不得,清河公主带来的卫兵,立刻要包围进来,但那些人却是江北塘的给她的一支精卫,那些人见是侯爷与公主发生争执,感到十分为难,欲上前又不敢。
江北塘冲着门外,厉声道:“退下。”
那些卫兵慑于他的威严,纷纷退下。
清河公主见状内心着恼,暗骂一句养不熟的白眼狼,继续冷笑道:“你们一家子都恨本宫,认为本宫对你们江家做了罪大恶极的事,但最终还不是死皮赖脸的要把自己的女儿送来当世子妃,本宫怎么污蔑你们了?”
清河公主言罢挣扎着抽回手,江北塘怕伤到她,便松了手,清河公主却禁不住跌回到椅子上,清河公主初时还不觉有什么,渐渐地却觉得腹部有些疼痛,不由伸手捂住腹部,脸色瞬间有些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