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清面庞瞬间一红,又觉得羞愧,眼泪不禁又哗啦啦流了下来,“母亲,你把女儿当做什么人了,女儿和表哥是清清白白的。”
江瑾春连忙替她抚去眼泪,又将她抱入怀中安抚,“清儿,我没有怀疑你,只是对那人的品行信不过。你我当然是信的。”说着不由叹了气,江瑾春很讨厌江宴,可如今他却救了她的女儿,自己的女儿还钟情于他,这让江瑾春有些纠结。
清儿的清白被毁,要想寻一门好亲事并非易事,她又不愿意清儿被夫家指指点点,江瑾春沉思许久,终于开了口,“清儿,你真想嫁给江宴?”
秦婉清未料母亲会如此直接地问她这种事,脸蓦然通红无比,缩在江瑾春的怀中不好意思出声。
江瑾春又是一番叹息,“清儿,你得和我说实话,我才能帮你做主啊。”
秦婉清抽泣道:“女儿这副残破的身子如何配得上他?”
江瑾春皱了下眉头,继续安抚着她,“清儿,你放心,他若敢嫌弃你,我替你做主。”说着冷笑一声,喃喃自语道:“他做了那样卑鄙无耻的事,凭什么嫌弃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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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到了定北侯府,并无人迎接他,江宴径自进入府中,往江北塘所住的院子而去。
在定北侯府几乎看不到楼榭亭阁,池沼碧波,建筑风格古朴大气,严整端肃,大多是阔院。
江宴刚过穿堂,脚步忽然一顿,猛地抽出腰中长剑,抵挡了从屋上蓦然袭来的一股强力。
气劲相交,一股尖锐的兵器撞击声直冲云霄,衣衫扑动,仿佛有强大气流从两人的脚下涌动而起。
江宴凤眸微凝,看向来人,“父亲这是做甚?”
江北塘面如寒冰:“动作倒是迅速。”言罢又开始朝他发出攻击。
面对着江北塘迅猛如闪电的攻势,江宴则以慢打快,寻求出奇制胜的方法,只是两人还没过几招,清河公主便从屋内风风火火地冲出来,冲着两人严厉呵斥道:“你们两人都给本宫住手!”
两人只能停止交手,江宴将手中的剑收起,向江北塘行了一晚辈礼,“父亲,得罪了。”
清河公主见两人停止交手,立刻冲到江宴面前,满脸担忧地检查他身上有无受伤,“宝宝,没伤到吧?”
江北塘那双古潭般的眼眸沉了沉,面庞凝着肃色,对清河公主说道:“多大人了,还管叫他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