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冷笑一声,“这有区别么?”
李擎无话可辩。
秋月一直惦记着被打晕的事,此刻见到他不由质问:“我问你,我家小姐成亲那夜,把我打晕过去的人是不是你?”
李擎不料秋月会突然问起此事,不由呆住,她是怎么知晓此事的?
李擎不擅长掩饰情绪,所有的心思都在他面上显露,秋月愤然地瞪了他一眼,“我就知晓是你。”
李擎惭愧道:“秋月姑娘,抱歉。”
秋月面对着这呆头鹅,总有股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奈感觉,罢了,打一次是打,打两次也是打,他也是听从江世子的命令,她与他计较也无用,他现在向她道歉,江世子下次一命令他,他还是继续打。
“下次,你打我之前能不能说一声,让我有个准备?”秋月撅了噘嘴,抱怨道。
“……”李擎听闻这句话不由有些慌,忙解释:“秋月姑娘,我……我不打女人的。”
秋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嚷嚷道:“难道你这样不算打?你这样不会有姑娘喜欢你的。”
李擎不由看了她一眼,保证道:“我以后不会了。”
秋月看着他一脸诚恳的模样,内心稍稍气平,随后突然想起一事来,不由偷笑了下,然后又板起脸,故意说道:“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件事吧。”
温庭姝用完早膳,让春花秋月收拾好东西,随后去莲花院与方夫人说了会儿话,今日她便要回宋府了,心中虽然不情愿,但如今在明面上她还是宋府的儿媳,也不能一直拖着不回去,免得又要受孙氏的申饬。
临行前,温庭姝依依不舍地与方夫人道别。
方夫人安抚道:“姝儿,你再忍一时,我已经叫人把信送到京城去了。”
温庭姝点点头,含着泪上了马车,回了宋府。
* *
江宴是天刚蒙蒙亮才从温庭姝的闺楼离去的,在她屋内的小榻上将就睡了一夜,醒来以后江宴只觉得浑身不舒服,他腿长,那小榻根本不够他伸展,而且温庭姝睡在屋中,他根本无法安睡,他算是体会了当一个人如饥似渴时,面前放着美味的佳肴琼酿却不能碰的那种煎熬感觉。
回到府邸之后,江宴便洗了个冷水澡,之后便躺到床上睡了一觉,一直到午时才醒来。
李擎进屋时,江宴刚整理好仪容,准备用膳。
“爷,温小姐回宋府了。”自从温庭姝回了温府之后,江宴又派他去温府守着。
江宴闻言不由轻叹一声,昨夜他没问她在温府待到几时,没想到她回去得这般快,比起宋府,江宴比较喜欢在她的闺楼上与她见面,因为在那里她不会顾忌太多,江宴为自己错过了两个与她共度良宵的机会而感到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