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难分地放开她。银丝牵连,身下可人儿娇喘吁吁,眉带春情,面若桃花。
“真甜。”赵奕砸了砸唇,意犹未尽,“哥哥在外,无一日不想如此将你压在身下好好宠爱你一番”
这话实在露骨又色气,春娘别过耳去,“别说”
“好不说”
将她手牵到胯下,叫她好好疼疼那憋的生疼的宝贝,“瞧它多想你,好好摸摸它。”
坚硬,火热,粗大,一下一下若有似无地戳在她的手心。
更想冲破那包裹着它的薄薄布片儿。
甚至裤头上已然沾了湿意,春娘叫它骇住,连连将它挣脱。
赵奕见她羞臊,轻笑两声,便将裤头往下拉拽,粗硬的东西直挺挺地打在腹部,啪的一声实在惊人。
“这便羞了?”
“说好予我奖赏,便如此晾着它?”
滚烫的热物又叫他塞回手心,如此一回又涨大了两圈儿,握在手中尤在跳动。硬邦邦如铁,却是烫过的热铁,又硬又烫,还冒着水儿。
在手心一抽一挺,每一下都带着凛凛的杀气,霸道十足。腰腹挺动,粗长的剑在手心摩擦不停,更像磨刀霍霍向娇穴的架势。
赵奕慢条斯理为她解扣脱衫,长夜漫漫并不急于一时。见她如凝脂般的肌肤在一层层衣衫中显露,目光越发的烫人。手掌所经之处无不留下一串火花,将她点燃。
最后一层薄纱肚兜被解开,嫩白雪乳从内弹跳而出,触碰间轻晃两下,实在惹眼。
浅粉的乳尖儿受了凉气不再软趴趴,渐而立起。赵奕眸色深沉,捏住可爱的小家伙便赏玩开来。
时而轻捏,时而拽拉,时而又用大掌包裹住整只乳桃儿,却掌握不住,留乳尖逃出手掌,逸出指缝。他便使坏,将指缝收紧,乳尖儿便叫他夹住,轻揉慢捻,惹出她一串串娇吟。
春娘受不住这般刺激,手下动作稍顿,便将他一个挺身长刺,肉棒在手心发出吱吱声响,“春娘莫要偷懒。”
两只乳儿轮番叫他玩弄,像泥团儿般揉捏不停,更是声称,“吸吸可有奶水出来,好教哥哥尝尝奶水滋味儿。”
舌席卷住奶头,唇包裹住整个乳晕,大口大口咂弄起来,颇有不吸出奶汁不罢休的架势。
春娘手握长枪,胸前失守,叫他吸的是浑身发软,春水漫野。两条长腿紧紧绞着,缓解痒意。
赵奕一只手握住乳儿细细品尝,一只手将她绞紧的腿分开,长驱直入,搅了两下便是春水叮当,汩汩直流。
“等不及了?”
春娘细吟出声,眼带春意,软绵绵的一眼将他浑身酥软。“哥哥这便叫你舒爽。”
挺翘的大家伙抵在穴口,轻浅抽插,软软的嫩穴肉痴恋般将它吸住,力邀它入得更深。赵奕偏不着急,握着粗长性器浅插慢磨,“春娘可想要?”
她不答,只挺了挺身子,让他进去。
“春娘自个儿说,说了,哥哥便放进去。”
“来”
赵奕戏弄她道,“来何处?”
春娘拧他腰间硬肉,恨他如此作弄,“宝剑总要入鞘来。”
胸腔震动,赵奕大笑两声,“便如你愿。”
“咕吱”一声,宝剑入妙鞘,利落又顺畅,快而深地一插,直插到底处,剑把便被拦在鞘口,试图入内便是啪啪作响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