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眯了眯眼,眼光闪过,这么几日了纱布上居然还泛着血色。照理说来伤口虽未愈合,总该不留血了,如何会这般?
伸手解了他的绑带,“嘶”
郁涵之痛呼一声,声音极小却还是被她捕捉到。
“活该。”虽这般说着,手里还是放慢了动作,皮肉都粘在纱布之上,可见伤口不曾愈合,反而有加重之趋势。
这几日到底是如何上药的?!
“你便是这般照料自个儿的?!”春娘难得冷了脸,对他轻斥。
垂了眉眼,乖顺道,“这点儿小伤,不必多理会。”
春娘上药粉的手轻按两下,涵之一个瑟缩,颤着躲闪,“你还知疼?不是小伤么,如何还躲?”
“我我错了。”声音轻到几不可闻。
看他唇色惨白,睫毛不断颤着,还是不忍心,叹气道,“我日日来替你换,省的你糟践这具身子。”
郁涵之不敢置信望了望她,又挪开眼,看着她为自己包扎的手,纤长白皙,指甲打理得整齐干净,指尖如削指甲是漂亮的粉,十分惹眼。
他眨了两下眼,“不麻烦夫人了。”
“不予反驳。”春娘掷地有声。
直直地砸向他的耳蜗,唇角不自觉上弯,心里不知是不安还是窃喜。
在她抬首之际,上扬的唇又落回原处。
“那便劳烦夫人了。”
最近都是剧情,要铺垫啊。
是不是馋肉了,再等等~~
小少爷算不算白切黑。
五十、“负心汉”(剧情)
为了找寻那几味药材,春娘可谓是煞费苦心,到处打听,除去几味普遍的药材,还缺上几种罕见甚至闻所未闻之药。
赵奕已是为着这事来回奔走,效果甚微。连赵奕都想不出辙来,春娘便另辟蹊径,去缠上了老大夫。
老大夫吹胡子瞪眼,叫她堵在家中无法出门。“你这小丫头到底想要如何?!”
老大夫气呼呼地将长长的胡须吹起,眼睛瞪着春娘,拿她毫无办法。
“老先生既能开出药方,便应知那药材去哪儿寻才是。”春娘深深作上一揖,苦笑着道来,“这几日我苦苦寻找,却毫无头绪,还望老人家指点一二。”
“我只管开药方,早便告知与你,这些药材难寻的很。不管不管,自个儿想法子去。”老大夫甩甩手,不愿透露。
“奴家怕一时半会儿寻不着,那边只能请老先生与我一道回去,好教涵之能随时得先生看顾。”
春娘耍起赖甚是顺畅,看他气地脸涨通红,“先生可知我一过路人家如何能赢了与李家的官司?那听闻那知县已是叫撸下了官帽成了阶下囚。”
她转身向翠兰使了个眼色,翠兰立马奉上一匣子金条,并上了年头的人参数支,另有名贵药材、纸张等。
直把老大夫这不重钱财之人都看花了眼。
老大夫对她官司自有耳闻,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