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从头到脚尝了个遍,连脚趾都未曾放过,舔的她直发软,软成一滩水儿,从内而外溢出来。
这一番下来,那胯下之物更是叫嚣的厉害,赵奕连连褪下衣裤,那硕大的巨兽从里头弹跳而出,青筋暴涨,跳动几下,分外狰狞可怖。
这人外貌秀美,一双桃花眼格外出挑,带上几分秀气。叫人看不出,居然有如此大的物件儿。
此时,那猩红之物往外吐着骚水儿,圆润的龟头早被沾染,在月光下泛着光泽。对春娘连连点头示意,春娘暗暗惊呼,这人的阳物怎的如此骇人。
叫她又怕又爱,她叫他撩拨的已是春潮泛滥,玉门待开,嫩穴空虚急需东西填满好止住汹涌情潮。
赵奕俯身上前,气势凶猛,趴在她身上却只会用那粗大物件儿沿着穴缝儿不住磨蹭挤压。
只这般就已叫他魂飞魄散,浑身酥麻。他急切地冲击着,却苦苦寻不着入口。
只得撒娇一般地在她耳边轻喃,“好春娘...好夫人..便帮帮我罢...”
“你都这般年纪,居然未曾近过女色?”春娘不信,这跑商走货,花花世界迷人眼,娇香软玉见着这般俊俏郎君又有家财万贯,如何不如蜂蝶般纷涌而至?
“你...你在嫌我老?”赵奕狠撞她一下,捏着她腰间软肉,又覆上她的香唇,“我一颗心早就叫你勾走,如何还有别人入我眼?”
暗哑的声线叫她酥麻,她抬眸看他沾染情欲的面庞,一双眼比平日更深情三分,叫她不敢直视,红着脸转开视线。
手沿着他的身躯一路探到那火热灼物,引着它叩上玉门,只需如此,他已窥见门道。
一挺腰腹,便重重破开穴口,直入花心,春娘叫他猛然插到底,到底有些吃痛,指尖紧紧探进他的背脊,“慢些...这般冲撞,奴家可吃不住。”
“好春娘便可怜我,二十出头才尝过女色,一时忍不得,怜惜怜惜我罢。”如此装相,让她无话好说,只躺在身下,叫他横冲直撞,待得痛意消退,蜜水翻涌,那粗壮的物件儿抽插起来更是顺畅。
胡乱冲撞间也叫她尝出些滋味儿来,他这肉根儿又粗又长,将她的小穴占的满满的,龟头狠狠擦过穴口,将穴内的嫩肉抚的平平的,撑的开开的,肉壁又被快而猛的摩擦剐蹭着。
春娘从未见过如此饥渴生猛的做法,床铺都吱嘎乱响。她锤了捶他的背脊,“轻些...”
正巧外间传来咳嗽声,叫她紧张万分,瞬间绷紧了身子,连带着下面的小嘴儿都含的紧紧的。赵奕绷紧了手臂,呻吟出声,“好春娘,夹死我了。”
“放心...夜深了,他们早睡了。”
“不...不行...你轻些...不然你下去...”春娘到底面薄,在人家女儿闺房行这羞人之事已是不妥,若叫人听了去,那才不要活了。
赵奕无法,连人带被一道抱下床,那身下之物还舍不得拔出,死死再入几下。
弯腰之际,那肉棒子从洞穴滑出